“软软,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当心被噎着,”白泽文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白依儿的三个哥哥怕太远的菜妹妹会夹不到,都纷纷将远一点的菜端到白依儿的面前,让她安安心心地坐着吃,白依儿想,原主是团宠实锤了。
吃饱喝足后,白依儿发现她的一个爹三个哥哥都在盯着她看,原主的这几个亲人可都聪明得很,应该都猜到了她这几天都是在装昏迷的,现在就等着她坦白从宽呢。
“嘻嘻……爹,哥哥们,其实,其实我三天前就醒了。”
“什么?”
白依儿眼看他们就要发脾气,赶紧解释:“你们先别生气,我也不想骗你们,但是我发现我在醒来之后,有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就像失忆了一样,而且我还发现自己变笨了,琴棋书画样样都不会了,我再也不是大家公认的京城第一才女了,我怕从此以后爹和哥哥们再也不会喜欢我、疼我了,所以我才会装昏迷不醒的,呜呜……”
白依儿这次是真哭呀,她哭自己悲催的命运,要是草包变才女多好、多威风啊,可偏偏是才女变成草包,唉,想想都心塞。她也是羡慕原主的,才智过人不说,还背景强大,更是家里的团宠,这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嘛?
“软软,你胡说什么呢?你是爹的宝贝女儿,是你娘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我不疼你疼谁?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爹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到下面去见你的娘亲?”
“是啊,软软,你身上跟我们留着相同的血,哥哥们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们白家不需要那些个虚名,我们只要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活着就好。”白渊看着自家妹妹哭得不成人样,也是心疼得紧。
排行老三的白皓则是笑得不行,“软软,你也真是的,干嘛跟自己过不去?你看你,还装昏迷,都把自己饿成什么样了,这满满的一桌饭菜都快被你一个人吃完了,这简直就是小饭桶一枚嘛,哈哈哈……”
站着一旁的老二白尘看见白皓还能笑得出来,气得抡起拳头就朝他砸去,揍得白皓满屋子上窜下跳,他躲到白渊那里时,白渊顺势就给他一脚,好不容易不挨打了吧,白泽文又上来拧着他耳朵教训道:“你平时不着调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嘲笑依儿,我看你是想去跪白家祠堂了是吧?”
“爹,疼,疼,疼,我再也不敢了,你先放开我呀,我只是不想看见大家伤心,想活跃一下气氛而已,软软,你快帮三哥说说好话。”
“爹爹,我知道三哥是开玩笑的,三哥这几天夜里可是经常偷偷跑到我房间里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呢,你就饶了他吧啊。”
白泽文见白依儿都开口了,这才放开白皓:“要不是依儿替你求情,看我不把你耳朵拧下来喝酒。”白渊、白尘冲着白浩翻白眼:“活该。”
白皓坐到白依儿面前:“嘻嘻,还是软软知道心疼我,你放心,三哥是永远不会嫌弃你的,谁要是敢嘲笑我白皓的妹妹,我定会把他的狗头拧下来当夜壶。”
“软软可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白泽文关切地问着。
白依儿努了努嘴:“嗯,我觉得头还有点疼。”白依儿是真觉得头疼,毕竟原主是从桥上的阶梯滚落到地面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怎么还会疼呢?快传张御医。”白渊甚是紧张。张御医是皇宫里资历最深,医术最是精湛的御医,当时在宫里执勤的白渊听闻自家妹妹出事了,便去跟皇上告假,皇上得知是将军府的千金出事了,便命张御医随同白渊一起前往将军府。张御医可是专门负责给皇上诊治的御用医师呀,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这份恩情他们将军府记下了。
张御医来了后,又给白依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道:“伤口还没完全恢复,疼是正常的,至于为什么会忘记以前的事,老夫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有血块压迫到脑神经了,眼下老夫也没有其它办法,只要不刺激到她,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至于能不能恢复以前的才智,只能看白小姐自己的造化了。”
张御医退下后,剩下一家五口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白皓忍不住先开口:“软软,你还记不记得你出事之前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