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好多恢宏繁华的都市,有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们。这一时刻,他们在干什么呢?进入梦乡,还是刚下班?煮着饭菜,还是聊着天?路边喝酒,还是看着天?飘着香烟,还是在身边?缝着心脏,还是说晚安?也许情侣拥入怀中说着情话,也许亲情的春树在开花,也许有人在机场拥抱说再见,也许有人在远方好久不见……到底要翻过多少,受过多少,经历多少,懂得多少,才能收获幸福呢?
时间过的又快又慢,指针滴滴答答不顾人的向前,却是没变,我时而发呆,时而书写。我慢慢写下,一字,一句,一段。信纸上,歪曲扭巴,我不在乎,就想,就像,人从出生就是张白纸的,随意尽情的发泄,纸页上不仅要有工工整整的端庄,也要允许杂乱无章的存在,文字,斜线,涂鸦,字母,公式,图画,才是整篇。
我记得很多很多,我拥有很少很少。
有个青石的小巷子,有个凶巴巴的,很疼孙儿的老太太,陈秀梅。我还记得在你身旁,你的唠叨,你的侃侃而谈,你的嘴巴大道理,还有你手酿的那坛梅子清酒……烧香拜佛,祈福挂安,只想看你苍苍那年!
落日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黄昏。女孩,你也有个好听的名字,楚风铃。
那个同样黑的夜晚,小小的我仰起脸,“有天我走了,去到世界的尽头,那里没有痛苦,只有自由和爱。我想在那里种一片可爱的花田,建一座白色的小房子居住,直到死去。”
小小的你说:“我会去世界的尽头,我可以记得你好久,我会找到你。”
你的情话,我没下文。你好认真,我好当真。
年少总是对距离没有任何修辞手段,我只愿时间的年轮与我们同行。
结尾总是突如其来,我想起了曾经,那是我不愿下笔,很难动笔的曾经,那是我很早之前就丢了编剧资格的文案。
浅薄的雾气,迷蒙的天空,回不到的过往,乱动心的远方,离不开的是故乡,放不下的得不到,喝醉的人不愿醒!
世界尽头有冰川大洋,却容不下游子的一座白房,今天,我又踏回故土,回到青衣小巷,只是不在年少,少了轻狂桀骜和潦草。
今天的月亮,依旧照的心不亮。孤单一人,只剩影子在身旁。
如今我二十八岁,早早已成人。
醉酒的人啊趴在桌子上睡熟了,灯花不会像以前那样流泪落下,乱划的手写信被结实护在身下,嘟囔着,我很不好,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