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彼此相爱，就注定彼此相欠，欠是爱的方式和特权，没有一样情分是能还清的。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是利益，是情谊。

所以，不存在什么等价交换，因为感情这种事，根本偿还不起！

……

陈申每日都能够炼制出 21瓶下品补灵液，其中 1瓶他会留作自己使用，或者将其换成等值的灵石用于修炼。

因而，陈申每天能够有 20瓶下品补灵液，以每人 5瓶的数量，交付给中间商们让他们自行使用或者进行销售。

虽然胡娇娇说，陈申所炼制的补灵液灵符堂会全部包揽。

但是，为了避免胡娇娇知悉陈申具体的产出数量，以及推测出陈申炼药的成功率，所以只有一小部分会流入她手中，并且并非每天都有。

用陈申的话来讲，就是不能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自己也需要拓展销售渠道，而不能被唯一的客户拿捏住命门。

陈申所炼制出来的下品补灵液，通过 4位中间商的各类销售途径，悄然在青玄门中流转。

比如凹凸曼兄弟，他们主要负责新人峰的弟子们，已经发展出了五六个长期客户，以及二十多个短期客户。

完全能够消化掉他们每天手中的 10瓶下品补灵液。

而周皇子和葛侠，则负责在外务峰摆摊售卖，经过这么多天的交易，他们已经和一些顾客建立了初步的信任关系，几乎每次摊子一摆出来，所有的补灵液就会被人迅速抢购一空。

现在 4位中间商，每日凭借着补灵液的销售工作，就能够获利 400至 500功勋，实际上他们完全可以将手中的杂活工作摒弃掉了。

但为了迷惑有心人胡娇娇，亦或是为了应对更多的窥探，在宿舍之中除了陈申之外，其余人依旧如往常一样每日出去收取夜香。

让人有种他们虽然卖药了，可似乎并没有赚到太多的钱，日子依旧过得很拮据，仍然需要依靠这种污秽恶臭的活计来维持生计的样子。

……

夜幕降临，如墨的天空中点缀着点点繁星，像是璀璨的宝石洒落在黑色的丝绒幕布上。

一弯月牙儿高悬天际，洒下柔和的银辉，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神秘的水墨画。

大破屋中，陈申、周皇子、王迪嘉、何泰罗和葛侠五人正围坐在一起。

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紧紧握着灵石，身前摆放着一瓶补灵液。

屋内虽然简陋，但此刻却弥漫着一种静谧而又充满希望的氛围。

陈申目光坚定，轻轻开启补灵液的瓶塞，将那浓稠如蜜的药液倒入一小口入口中，然后闭上双眼，开始运转功法，吸收着补灵液带来的灵力，手中的灵石也源源不断地释放出纯净的能量。

周皇子等人也纷纷效仿，他们全神贯注地沉浸在修炼之中，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在陈申的带领下，同宿舍的兄弟四人，也踏上了灵石与灵药同时并用的修炼之路。

中间商们，也都是月入过万的人了啊，而且还能以 850功勋的便宜价格，喝陈申的灵药。

他们一同在这破旧的环境中努力修炼着，仿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