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她马媒婆能参谋什么?都说媒人的嘴骗人的鬼,王文武自认为是个能说会道的,可自己所担心的马媒婆总会巧舌如簧,那言辞就像连环炮一样,让王文武根本插不上话。王文武说又说不过,干脆就紧闭双唇,不再开口。
马媒婆见王文武沉默不语,愈发来了劲,自顾自地说着对面易家姑娘的好话。她眉飞色舞,口若悬河,那滔滔不绝的模样,很有一副不达成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那易家姑娘,模样周正,性格温顺,又勤劳能干,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这要是娶进了门,那就是你的福气哟!”
王文武也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仅仅只是在脑海里将那些曾被放在自己妻子人选里的女子过了一遍,她们都是各有各的缺点。这么一对比,对面易家的姑娘似乎倒也不是那么差了。
经过一番内心的挣扎与权衡,王文武终于松了口:“罢了罢了,马媒婆,你去与易家说这门亲事,我应了下来。”
马媒婆一听,喜上眉梢,那脸上的笑容就像盛开的花朵,忙不迭地应下,扭着腰肢就兴高采烈地往易家去了。
绿衣看着马媒婆的背影,对王文武说道:“平日里不是轻易不松口的,今日怎么这般?”
王文武继续磨着自己的大剪刀,头也不抬地说道:“人总是要结婚的,再说对门易家的姑娘,我也见过。确实是个好的。我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绿衣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找一个远远的,就像你不会在这朱家镇里,找朱家的女儿一样。”
王文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绿衣,说道:“那她姓朱吗?”
绿衣被他这一问,弄得有些不知所措,顿了顿才说:“都不知道你坚持不去娶姓朱的姑娘是因为什么?”
王文武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只是不喜欢罢了,说这么多做什么?”
绿衣皱了皱眉,说道:“可这总得有个缘由吧,你不说,难免胡乱猜测。”
王文武看着绿衣,以前虽然虽然总是在问,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心中所想,王文武哪里会说给绿衣听。只不过是见王文武宽宏大量仁慈,一时没了大小尊卑。
未免绿衣老是询问,王文武想都没想就编出一故事来。缓缓开口:“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小时候曾与一朱姓女子有过纠葛,从此便对姓朱的女子心存芥蒂。”
绿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这都过去许久,你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呀。”
王文武摇摇头:“心中的成见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好在易家姑娘也不错,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又继续埋头磨起了剪刀,绿衣见状,也不再多言。
马媒婆欢心喜地的来到了易家,刚一进门就口称恭喜。
是易老丈去请的马媒婆,也知道马媒婆今天会去到对门王家,所以除了自己以外,还把自家老二和老二媳妇也留了下来。听听对面到底是个什么答复。
不过,从马媒婆一进门。就连声道喜起来。看这事应该是成了。
易老丈赶忙起身,迎马媒婆坐下,问道:“马媒婆,快给我们讲讲,王家那边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是易老丈去请的马媒婆,也知道马媒婆今天会去到对门王家,所以除了自己以外,还把自家老二和老二媳妇也留了下来,想听听对面到底是个什么答复。
不过,从马媒婆一进门就连声道喜,看这事应该是成了。
易老丈赶忙起身,迎马媒婆坐下,急切地问道:“马媒婆,快给我们讲讲,王家那边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老二媳妇也给马媒婆端上一碗茶水,马媒婆端起来一看,尽是茶叶末子,最大的都没有半片叶子。虽说朱家镇里大家伙差不多都是这样,但马媒婆刚从对面过来,不仅是有整片茶叶,而且茶香四溢。这一碗茶叶沫子泡出来的茶,马媒婆心里虽觉得入不了眼,但马媒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还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笑着说道:“易老丈,您呐,就等着准备嫁姑娘吧!王家那小子同意这门亲事啦!”
易家老二和老二媳妇听了,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易老丈高兴得合不拢嘴,说道:“这可真是太好了!真是辛苦您啦,马媒婆!”
马媒婆摆摆手,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能促成这桩美事,也是我的福气。接下来,咱们就得商量商量这婚事的细节啦!您这边是个什么章程,您说说,我也好行事!”
易老丈沉吟片刻,说道:“依我看,这彩礼嘛,就按咱镇上的惯例来,可不能少了那几样。这成亲的日子,还得请个先生好好算算。”
马媒婆点点头,应道:“这倒是应当的。那其他的,您老可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