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紧接着疾声附议,道:“是啊!“水泊吐山”的贼,到处烧杀抢掠,逼迫百姓当贼,水泊吐山”日益壮大,将来必成我朝大患,请陛下旨,即刻讨伐‘水泊土山’,以安民心,振朝纲!”
李大人笑道:“杨大人和辛大人何出此言,你们说白夜是益贼,说“水泊土山”处烧杀抢掠,实则是胡言乱语,倒反天罡,“水泊土山”让加入的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实乃是迫不得已为贼,请陛下诏安。”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立即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请陛下诏安!”
“请陛下三思!”
“陛下,那‘黑心‘乃是忠君爱国之士,去“水泊土山”实乃是迫不得已”请陛下诏安。”
辛疾渊却不为所动,反驳道:“李大人此言差矣。若是生活所迫,便可为贼,那么这天下岂不乱了套?别把这事和白夜扯上一块,白夜还不算是贼呢,再说,水泊吐山”到处招兵买马,其意图已昭然若揭,他们分明是在行造反之事!”
杨大人笑道:“谁没有迫不得已的事,那是不是都要为贼了,如果有一天你李大人也迫不得已,是不是也要为贼了。”
杨大人继续说道:“而那‘黑心’官员,更是背叛朝廷,背叛陛下,岂能称之为忠君爱国之士?”
李大人的胡子都生气了:“胡言乱语,就算真有那一天,我也是以身殉国,请陛下明鉴。”
辛疾渊冷笑道:“李大人一颗爱国之心,实乃是我朝之幸,李大人,请记住你今天的话,到时候以身殉国的事情让李大人先上。”
李大人的胡子都生气了,都要跳出了用肌无力的拳头砸辛疾渊了,这不是变相的咒我死吗?
辛疾渊突然一脸严肃道:“别把话题扯那么远,李大人说“水泊吐山”的人天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可今天站在这里的人都不能天天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有一些穷苦地区的人连温饱都是问题,一年都不舍得吃上一顿肉。”
“请问李大人,“水泊吐山”那些肉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地里长得吗,就算是野草也产不了那么多吧?”
杨大人道:“辛大人所言极是,“水泊吐山”人就是竭泽而渔,把百姓的家底直接掏空,就这样不断的烧杀抢掠,队伍也越壮越大。”
李大人说不上话了,自己被自己打脸了。
……
此时,皇位上轩辕奕,龙颜大怒:“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尔等皆为百官之表率,却在此朝堂之上争执不休,既然各有己见,便各自将奏折呈上,此事明日再议。”
众臣闻言,纷纷叩首道:
“请陛下降罪!”
“请陛下降罪!”
……
……
退朝!
大殿内恢复了平静。
宫殿内,高耸的廊柱笔直地伸向天空,似乎承载着岁月的重量。在这空旷的皇宫中,每一砖每一瓦都承载着无数的故事和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