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这两天也听说这丫头跟张氏吵架的事了,可是没想到她竟变得这样牙尖嘴利。
况且她心里畏惧自己男人,怕华徵真去闹大,一时也就不敢还嘴,只道:“要问你就问去,我就是来传话的,你要是没事了,就到堂屋一趟。”
说到堂屋,她眼里又有了几分幸灾乐祸,“要说贼,我看这家里最大的家贼就是你们兄妹几个。”
“你少张着你的狗嘴乱咬,”华徵也不惯着她,反倒取笑,“小心回去堂哥就打得你满嘴吐狗牙。”
“你……”
刘氏扬起手想过来打她,想了想又放下了,哼了一声:“那就走着瞧。”
走的时候,华徵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放在墙边的几包油纸上,定了定,才假装没看到走了出去。
华徵也没在意,料想几个油纸包,刘氏也翻不出什么大浪,就提着进屋去了。
推开门,华羽不在屋里,华徵惊了一跳。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又从后院翻出去找。
走过房子的拐角,才看到华羽背着一个背篓,从不远处的田埂上走来。
她赶紧跑过去接住,“你病还没好,怎么跑去割草了?”
华羽仍是那样温和,笑笑:“我这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好了也不是这么作践自己的,你忘了你前些日子……”说到这里华徵停下来,把背篓扔到地上。
“是不是张氏叫你去割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凭什么要被她们作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