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火锅嘛,肯定就是她自己的了,到这里这半月,真是馋死她了。
她问过华羽,这个地方到了冬季,有钱人家也流行一种吃食,叫锅子。跟火锅差不多,用盘鼎来煮,盘子里放炭火,鼎里煮菜和肉,边涮边吃。
旁边再温一壶小酒,那滋味儿,别提有多好受了。
华徵这么想着,作为一个吃货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她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捡砖石砌了个简单的灶,又找了柴火,拿火机点燃。这会儿也没什么讲究了,反正什么都一股脑放下去煮。
虽说这古人也喝河水,但是华徵怕得病,便用的是买来的矿泉水煮。
先煮了火锅,那滚水翻起来,上头浮着一层油花,华徵多久没沾过油了,肚子里的馋虫简直全都被勾了出来。
可她不敢太明目张胆,只等一锅全煮好了,才敢揭锅盖,否则,那香味儿飘出去,可真怕叫人给闻着了。
吃饱喝醉,华徵才洗了锅又熬了鲫鱼汤。
她自己尝了一口,味道可鲜着呢!
大概是这些天吃久了没有味精的饭菜,只觉得这鲫鱼汤都是人间美味。
等做好一切,华徵灭了火,收拾了现场,才端着奶锅往回走。
只有季家那堂屋里的灯还亮着,大概是在吃饭了。这乡下虽然有男女分桌吃饭的习惯,可晚上为了节省有钱,都是在堂屋里摆上两桌。
大桌上坐的都是男的,小桌上坐的才是女的。
而华徵他们兄妹是从来不许上桌的,吃饭都是端着站在门口,或者往地上一蹲一坐就解决了。
华徵在心里冷笑,华羽还病倒在后院的茅屋里,她也还在外头,那家人却仍然吃得心安理得。
自己那大伯再想不到,难不成连这点都问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