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并不对您有敌意或是恨意，相反，我感谢您，您让我看到了人类的可能性。”

“超高的崩坏能抗性？”

“这是其中之一，还有就是，我居然活下来了，甚至调整过来后还为您写了两首歌，请过目。”

奥托接过那两张白纸。

“《Regression》，回归吗？还有《IRAS 17514》……歌词和名字都不错，你的创意来自于哪里呢？”

墨羽嘴角扬起弧度，计划顺利。

“主教大人，可愿听我讲一个故事？”

“请。”

“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男孩和女孩的初识实在院墙上，女孩说，我们一起拯救世界吧……

……

……最终，他化作流星，在既定的历史的基础上，重新创造出了新的可能性。他五百年来，做了太多事，甚至颠覆了世界——这是一个人所能做到的，最自私的事。”

墨羽身体还有点发抖，他长处一口气。

奥托沉默了一会，才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多好的故事，我的朋友。谢谢你。”

“应该是我谢谢你。”墨羽摇了摇头，“我知道，无论我今天说什么，激励你也好，劝阻你也罢，你的意志都不会改变，这也正是我尊敬奥托·阿波卡利斯的原因。”

墨羽离开了。

奥托叹了口气，拿起歌谱，轻哼到：“Too much，of the past，for oo memor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