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多学生,是教室不够用吗?”
“老师,金玉大帝请了一周的假,您不知道吗?”
“还真不知道,等我回去问问。那个个子矮点的同学,看不清的同学往前来啊。”
张撰有点疑惑,转身继续讲课。等上完一上午的课后,张撰提着两袋糕点,来到养仙乾坤宫门前敲门。
童生开门走了出来。
“童生,金玉大帝在吗?”
“不好意思张老师,金玉大帝谢客,请回吧。”
童生要关门,张撰忙挡住门。
“童生,你说实话,圣上这是怎么回事?”
童生往身后的院子里看了看,转身踮起脚尖对张撰轻声说,“昨天晚上不知道看了什么东西,一大早就写封信让我送到仙师部,没想到是请假信。”
张撰知道是自己给的报纸让无毫有如此大的情绪变化。
“你把这些糕点带给圣上。”
张撰把糕点交到童生手里,童生也关上了门,张撰动动左手,“下手太狠了吗?”
童生带着糕点,轻手轻脚的走进主房,无毫在卧室里,房门紧锁,窗户也闭着。
“张撰送来的糕点。”
童生敲了敲卧室的门,没有任何的回应,便又敲了敲。
“放桌子上吧。”
卧室里无毫点了声音传来,明显心情十分低落,童生把糕点放到桌子上,拿起扫帚走到院子里打扫。
没过一会儿,贾智睿和王世佑也过来敲门。
“老师,我来给树苗催长。”
“你说老师到底是怎么了?”
贾智睿和王世佑听说了无毫请了一周假的事情,他们每天下午都来养仙乾坤宫里,贾智睿给海棠树催长,王世佑在一旁读书,练习法术。
“应该是人界战乱,我听闻战火波及沿海地区,应该是这件事引起的。”
贾智睿继续用指节敲门,童生走过来开门了,“不好意思,金玉大帝今天……”
“进来吧。”
无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童生身后,一身衣服好像搭在衣服架子一样搭在无毫身上,脸色阴沉,带着草帽,隐隐约约能看到脸颊上的两行泪痕。
无毫带着几人走到院子后面,在屋檐下的躺椅躺下,把草帽盖到脸上。
众人默不作声,只是各忙各的,贾智睿站在树旁,近些日子来,这树苗已经长的有两米多高,主干也是有一拳粗。王世佑在看书,童生在扫地。
“世佑,世佑。”
贾智睿轻声叫着王世佑,王世佑看向他,贾智睿疯狂的往无毫那里使眼色。
王世佑心领神会,拿起手里的《阴阳论》走到无毫身边,小声的说,“老师,这阴阳两系法力的体内流动去向我没怎么看懂,您能讲讲吗?”
无毫没有说话,也没有把把草帽摘下,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本《阴阳论》放到胸前
王世佑拿起无毫的《阴阳论》,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笔记,王世佑苦笑,“谢谢老师。”回到原先的地方。
贾智睿全程一直看着,手里也不停的施展法力。王世佑和贾智睿呆呆的对视,对着嘴型没有声音的交流。
“歪了,想把树干压断啊。”
无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贾智睿身边,把贾智睿歪着的手拉正。
贾智睿抬头看到无毫草帽下,头上打了一圈的绷带。
“老师,你这是怎么了?”
金玉大帝把草帽摘下,额头一圈已经捆上几圈胶带。
“昨天晚上起夜上厕所,摔倒撞到头了。”
“所以您不是因为伤心请的假?”
“我很伤心,但不能耽误教室正事,可是头磕成这样,疗仙部的人也不让我继续去上课了。”
“那我怎么不知道你摔了?”
童生突然发问。
“你睡得和死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