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11:25我鬼压床了,对没错我现在鬼压床了。
一只衣着白服,书生模样的青鬼正慢慢的靠近我,并逐渐地露出那血盆大口中的獠牙。
就在我极度害怕的时候想起了老家那老一辈人说舌尖血能伤着鬼。
我也不管那是真是假了,管它是三七二十一还是二十二了,咬破舌尖用带有舌尖血的唾液朝哪鬼喷去。
因为我是仰着睡的所以那舌尖血也喷了我一脸都是,就像那刚被爆了头的死尸满脸的血,也不知道是被我吓的,还是那舌尖血真的有用,只听得那鬼一声的惨叫:啊――,便迅速钻入墙中。
当我缓过神来的时候那鬼早已钻入墙中没了声息,而对我而言刚刚的事就像做梦似的,甚至我还有点懵逼。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怕那鬼再来报复我,我头也没洗马不停蹄的去了天桥地下。
看见了那个常年在这摆摊的老道士,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和已经几乎破的看不出是道士帽的道士帽,等走到跟前还有一股子的汗臭味。
还没等我说话那老道便开口说道:小子我见你印堂发……那老道话还没说完。
旁边面包车里下来两个壮汉走到跟前,二话不说就把那老道的摊子掀了,之后还骂骂咧咧的把那老道往面包车里。
一边拖还一边嚷嚷道:你这撕的臭老道竟敢咒我家少爷两天后有血光之灾,我家少爷可是堂堂诸葛孙家的诸葛孙凯滨,前几天还包养了个好生漂亮的小妮子,怎么可能两天就嗝屁了。
就在那几个壮汉快要把老道拖进去的时候那老道朝我大喊了一声:小子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