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阵的是那些手拿长棍的家属,他们挥舞着棍子,狠狠地朝野猪打去。
野猪左躲右闪,想从棍子缝隙中突围而出,这时,那些手持菜刀、斧子的家属们也加入了战斗,她们挥舞着武器,毫不手软地朝野猪砍去。
突然,不知哪个手滑的家伙,斧头脱手而出,正中野猪的肚子,鲜血如小溪般流淌。
那野猪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四蹄发力,试图逃离这场杀戮。
可那些红了眼的家属们,哪能让它轻易逃脱?
这一跑,反而像是给他们的勇气火上浇油,攻击愈发猛烈。
就在十多分钟后,野猪终因体力不支,轰然倒下,血液染红了周围的草地。
家属们见状,欢呼雀跃,嘴角不自觉地流露出贪婪的笑意。
他们的目光如同饿狼,热切地转向剩下的野猪。
“咱们还继续不?”一个家属迫不及待地问道。
“继续!这可都是肉啊,放跑了多可惜,我可馋肉馋了好久啦!”领头的家属拍了拍手中的武器,环视了一圈身边的人,豪气干云。
这些家属们,在延边地区尚未完全安全之时,就敢随军出行,哪个不是胆大心细?如今人数众多,武器齐全,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在这时,接到消息的军人小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准备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
然而,眼前的情景让他们惊呆了——那些家属们竟然毫无惧色,摩拳擦掌,准备继续猎杀。这一幕,让在场的军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他们抵达的时候,只见得野地里一片血红,几头野猪躺在地上,遍体鳞伤,而家属们还围着一只,手拿各式工具,正给它添新伤口呢。
这幕场景,让刚赶到的小队战士们目瞪口呆,看着家属们那股子狠劲,他们背后不约而同地冒出了冷汗。
“我的天,这还是咱们那群温文尔雅的家属吗?”有人小声嘀咕,心里直犯嘀咕。
等到最后一头野猪也倒下,领头的家属摇摇头,惋惜地说:“唉,真是的,那么多只都跑了。”她的话引得周围家属连连点头,仿佛在附和一场遗憾的赛事。
然后,领头的家属眼珠子一转,看向那些还在发愣的小战士们,挥挥手说:“这满地的血,看着多不吉利,别一会儿招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站着干嘛,搭把手,帮我们把战利品抬回去!”
小战士们如梦初醒,赶紧和家属们一起动手。
、把野猪抬起后,领头的家属望着地上的血渍,轻叹一声:“哎呀,这血真是浪费了,要是在我们老家,这能灌的血肠,嘿,多得数不过来。”
这群家属们带来的工具五花八门,杠子一插,野猪就轻轻松松被抬起,他们人多力量大,干这活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在欢声笑语中,队伍浩浩荡荡地往家属院方向去了。
陈飞领着一帮人,喜气洋洋地抬着那头肥壮的野猪,浩浩荡荡地杀回了家属院。
那些没赶上抬野猪热闹的家伙,倒也忙得不亦乐乎,按照陈飞的说的地方,把树上的那些受惊的孩子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接了下来。
其中一个被救的小家伙,像是吓破了胆,死死地抱住陈飞,任谁也拽不开。
陈飞这会儿也乐得被这小家伙依赖,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却直打鼓。
一回到家属院,陈飞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马拉松,浑身骨头都要散架,连怀里的孩子都快抱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