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它是长得乖,可凶了。”小白狼白了一眼斯引。
“不,它好乖的又善良。哥哥可以给我抱抱嘛。”
“去把。”斯引抓起小白狼放在知意手上。
南风知意喃喃自语‘爷爷说,每个鬼巫都会有一只命中的灵怪神兽’
“那送给你了就当赔罪。”
小白狼如此被轻易送人,似乎很不情愿,狠狠回盯眼斯引。
“真的”南风知意满心欢喜“哥哥,它叫什么名字。”
“啊”这可为难斯引,自己才和小白狼好了两天,还没给取名字。金面人说小白狼以凶残著称,索性就取名“无情。”多么随意的名字。南风知意念着念着,还觉得朗朗上口,又是抚摸,又是蹭蹭。小白狼任凭摆弄。猛地一跃就从怀抱中跳出。头也不回一溜烟消失在牢房中的阴暗处。
“哥哥无情跑了,是不是他生气了。”
“甭管他。”
“或许它是出去帮我们呢。”南风知意善解狼意,望着小白狼离开的方向,呆呆自言自语。斯引一时竟入迷,看入神。
“哥哥怎么了。”知意见斯引花痴一般瞪着自己,不由害羞。
斯引回神牵强地解释“我想我师父了。”
“哥哥,我长得像你师父嘛?”
“呃,有点有点。”斯引心想这话若让师父老人家听到了,不知道会生气还是高兴。但南风知意先生气了“哥哥是在说我很老麻。”
斯引实在不知做何解答,只好胡扯“我师父会易容,曾经易容出一个绝色女子。就像你一样。”
“哥哥,你师父爱好好奇怪啊,这是什么爱好。哥哥师父是谁啊?”
斯引一提师父的名字,不由自豪起来。“我师父乃巫咸道人。”
南风知意自然不知谁是巫咸道人,可话落到老巫耳朵里,却是一颤,亟亟问道。“你师父真是巫咸道人?”
“那是。”
“是不是你有个师哥叫巫礼也列。”
“是的,他是我大师兄。”斯引对这个大师哥没什么好印象。“他是不是对你们做了什么坏事,他坏的很。”
“那倒没有,只是听说,也不曾见过。”老巫说话语气慢了下来,自言自语嘟囔道“那还有希望。”又缩回角落,像暮年的老妪一样,沉默是绝大多数。
斯引忍不住追问,“为什么要杀覃马邦庆,你们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不杀那蒙面人,他们才是吃鬼巫的真凶。”
“爷爷杀的是坏人。”南风知意善良地认为。
“说不定谁是坏人呢。”
老巫像摔伤的老马,气低声竭“覃马邦庆他杀了老族长,我们要报仇。”
“老族长?”斯引诧异“您说的老族长是夫蒙须卜?他已经死了十八年了。”
老巫沧容下藏着一副仇恨的眼睛“十八年前,他参与盛灵城叛变,屠杀也列宗族,如今也是他勾结蒙面人挖取血心,你说他该不该死。”
“是该死,你们是不是夫蒙汗汩(现任鬼巫族长)指派来的。”
不虞老巫更加愤怒:“他,他也是个畜生。他弑父上位,未曾励精图治,却与将军搞龙阳之好,轮位天下笑柄。”
“你们不会准备把也杀了吧。”斯引睁大嘴巴。
“对。”老巫言词铮铮。斯引吃惊自己竟是遇到了复仇者联盟。
老巫继续慷慨陈词“鬼巫需要一个真正的领袖,像老族长一样,带领我们重拾辉煌,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斯引很想回答,刚才覃马邦庆给过这样的机会。
“你们是什么门派。”
“我们无名无派,天地自由来往。小伙子你也可加入我们。”
斯引见老头一副豪迈慷慨激昂,可又身困牢中,实在感慨。可这叛乱杀头的事,自己是万万不做。斯引深谙自己贪生怕死的,万事求保命,当不了英雄。“晚辈敬重您狭义,可这事我得和师父商量来。”斯引一套说辞,老巫觉得有理,不再勉强。
待牢房里的狱卒走完。斯引突然想起,猛站了起来。“我有办法带你们出去。”
众人骂骂咧咧“小鬼得了,别咋咋呼呼。”
斯引异常兴奋,站起身“难道你们要在这里等死。”
“你都自身难保,能怎么救我们。”
“要不,让他说说有什么办法。”
“那说吧,小鬼。”
斯引一声高呼“用你们的有巫咒。”
“呸,你这算什么办法,还由得你想,法杖已经被他们收去了。”
“这好办,我有。”斯引见气氛到了,便当面脱掉自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