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优质男人在场,女人是不会开始装的。其实本来就没什么可怕的。”小墨的嘴角有些不屑。
“咱们到高塔顶了。”万答尽量避免女人之间的斗争。
廖纾墨已经爬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她一直说自己要去健身房运动,如果挪得出时间的话。
然后,从口袋掏出一大把铁钥匙,万答接过来,将钥匙插到古董门的钥匙孔里,钥匙一转,门便开了。
塔房比她们两人预期的大,天光自一扇落地的巨窗射入宽敞方整的塔房里。窗子有一面开了,像门一样,魅惑着粗心大意的人一脚踏入空中。
“这要是看不清不就掉下去了?!”万答拦住门,防止近视的廖纾墨一个不小心……
“已经有人掉下去了。”廖纾墨十分平静。“死者在坠窗前,至少半小时就被刺死了,这表示尸体是被人丢出去或推出窗外的那应该不会太难,因为窗子跟地板是相连的。可是房间锁住了,唯一的一把钥匙又在皮里森口袋里,他一个人锁在房内,死掉的人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下,自己从窗子里跳下去而且万公子,你别忘了孙艺星临死前,还发出尖叫声。学生们听到一声尖叫。我们当时也听到了,不是吗?”
两人站在房中央四处张望,记下每项寻常与异常的物件。
窗子对面墙边摆了一张特大号的橡木桌,四根桌脚呈球根状,桌上摆了一叠叠毕克比会堂及其他当地景点的宣传单。房中央有一张颇具现代感的大工作桌,桌子中间间躺了一张十八世纪的男子肖像画,画旁放着盘盘碟碟的清洁液和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