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姑娘,你好像亲眼看见了一样,我很佩服你。没错,你说得对,”恩典的神态伤戚,大颗泪珠滚落,仿佛落雨的梅花“那天,我听到,我的亲妹妹涟漪,她跟phia说
她现在笑容满面,这太容易了!你有钱你每天会苦着脸吗?啊?!
她的温柔和善都是装出来的!!谁要是和她一样穿金戴银,又长得漂亮,都会那么温柔和善!
可你叫一个当女佣人的怎么长好心眼!我只能收拾屋子和洗碗碟……
你不也是,深更半夜在恩典的套房里转悠,偷穿她的衣服心里还美滋滋的……
恩典是什么样的烂货你根本不知道,在老家那就是公厕!
她这种不干不净的货色,邵轩简直瞎了眼,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居然看上她!
恩典的声音,时而愤怒时而幽怨,我们仿佛能想象当初恩典的亲妹妹涟漪,是如何咬牙切齿地诅咒着姐姐,那个诅咒,至今都在冰冷的石墙与建筑间回荡。
“恩典!”门外的夜色从大玻璃窗的十字窗楹透进,月光斜斜的照在那男人身上,他姿态轻松,但他黑色的瞳孔冷硬如石,像是冬眠过后,饿了好几个月的大熊,削瘦、饥渴、凶猛。
“鲁道夫。”我认出来了,虽然他刮了胡子,显得耳目一新,和之前见到的那个中年男子一般的形象截然不同,一下子年轻了20岁。但是我认人其实更多通过气味,这是我学药理学的最根本天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