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看了眼阔少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替他问:“你姨妈到底是怎么死的?”
似乎三姨娘一直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古代约莫就是女子的一些病了,阔少也不便开口。
“天花”二字一出口,阔少和小墨便迅速以袖蒙住口鼻,欲往门外冲。万答狠狠地瞪着他们
阔少左手捂住口鼻,右手扯扯小墨的袖口:“格了阿莲,还能晚晚吗?”隔了八年,还能传染吗
“能!”小墨一开袖子,大叫一声。
阔少又转了转眼珠,想了想说“咳不用捂了。咱们现代人,出生时就打过疫苗了,不用害怕。天花主要通过飞沫吸入或直接接触而传染,这么多年了,应该没事了。而且你看,万答不就没事?说明不会传染了。”
两个人尴尬地干笑了几声,万答才开始继续讲:“花匠名叫马花藤,是富商家的少爷。闲来无事,开了间花坊,每曰客似云来,名声也就传开了。再加上马化腾样貌俊逸风流,跟这个霖少爷差不多,比我差点。”
阔少瞪大眼,倒吸半口气,最终在小墨的建议下妥协了:“冷静,np而已。”
“那这一院梅花全是他一人亲手种的?”小墨大致看了一圈,起码有二十株。
他虽是风雅名士,却体格健壮,不似弱质书生。
“这幅画可是你画的?”小墨从袖子中掏出那幅已去了装裱的画,“是为了提示我们来这里吗?”
这应该也是马花藤所画,只是,这湖畔上的红色……记得当时好像没有啊。
你姨妈遇害那天的事,还记得清吗?
废话,我那时十六岁,不是什么汝臭未干的毛小子。
阔少听完,大叫一声:“啊,那你二十四了,已经!古人不是20岁成家吗?”
小墨赶紧捂住阔少的嘴:“别跟脑壳不清白的人一般见识。我们要不去湖畔看看吧。”
小墨拖着阔少匆忙下楼,万答在后面,一言不发,手里拿着花铲,阔少只觉得如芒刺在背,如寒冰刺骨。
np也有脾气的!
“锁上了。”阔少看到了院门上的一把铜锁。
让开!
此时的万答,恐怕连egan都不敢去招惹。
啪的一铲子,铜锁扭曲变形,接下来的拍、敲、刺、砸,看得阔少心惊肉跳,仿佛被拍得四分五裂的是自己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