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凝绿,露桥闻笛,确是个好去处。”小墨自己都惊讶了,怎么说话变成了……
裴以霖笑着拿起了手机白话文翻译器。小墨破涕为笑:“净做些无聊事。”
裴以霖指着湖心亭:“那是雨晴亭,此湖也因此得名雨晴湖。乃前司徒左长史冯玮所提,上书对联雨晴烟晚,绿水新池满。新月眉弯,砌下落春寒。”
“冯玮?!”
“起初是东阳太守,七品官。”裴以霖看到廖纾墨激动的样子,不知所措。
“不,冯玮,是你哥高中时女朋友冯芷的爸爸,他替白家还有文芄以及文芄妈妈,通过海外文物送拍的方式,洗了很多qian。这人确实是不小的guan。”
裴以霖咽了咽口水:“看来,我哥的秘密都藏在副本里面。那、雨晴是谁?好像是冯玮喜欢的人啊。”
裴以霖环起双臂,继续念手机上的背景资料:“嗯,后来因我朝九品中正制,官阶三级跳。”
小墨和阔少,顺着河畔闲庭信步,突然小墨拉住了阔少,看向柳树下,有一具倒地的尸体。
“仅能从衣冠辨认是男性,手执卷轴,从尚未完全腐烂的尸体上观察,受害者双手痛苦地抓住地面,喉头留下一道道血印。”小墨看了几眼,便明了:“中毒身亡。”
接着,小墨打开卷轴,卷中所画便是这雨晴湖湖景。
湖边细柳扶风,岸上一块醒目的红色。
“正与此景相应!”阔少惊呼。“难道作画之人有预知能力,或是画上有诅咒?”
他的直觉是:此画不祥。
“这湖附近可有人居住?”小墨问道,“查一查资料。”
阔少看了一眼手机,锁了屏幕,自信地指向对面的院墙:“冯玮的府上。他辞官后便住在此处。”
“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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