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又被击飞,撞到墙上。
青桓星还在发力,白松在青桓星能量下,也仅仅只能压制疼痛,远远做不到反击,还没反应过来,陈言上来又给了一拳,白松又起飞了。
‘你装的比,却要我来挨打,你行不行啊?’
这回陈言给了白松一点恢复时间,耷拉的双眼满是戏谑,正在准备下一个攻击的姿势。
白松利用这点难得的时间喘了口气,但是对面的陈言已经张大了嘴巴露出了破碎的口腔,欺身扑来。
却见它细长扭曲的左爪比嘴巴更快,奔着白松脑袋而来,白松这回躲闪不及,脑袋直接被陈言抓在手中。
这家伙力气大的惊人,五十多公斤的白松被它站起来犹如提小鸡仔一样提到半空,白松双手正用力地掰扯它的手掌,晃动着身体企图摆脱。
但陈言稍一用力,白松顿时就感受到了大圣的无奈。
‘原来脑袋被挤压,是这么痛。’白松翻起了白眼,感觉自己23年的人生就要终结于此。
陈言咧着嘴笑着,看着手中的白松,原来这家伙连一把刷子都没有。
陈言刚想表演一场拿首好戏,指间却冒出丝丝白气,原来是青桓星感受到威胁,这回终于毫无保留,脑海被火光映射成赤红色,白松脑袋急速升温,变得满脸通红。
陈言掌中吃痛,不由松开了爪子,后跳几米远。
白松一下子又掉在地上,这回却没能起身,原来青桓星加大力度,他的脑袋承受着高温,刚刚又被陈言用力一抓,脆弱的脑壳内忧外患,头痛欲裂。
白松躺在在地上翻滚双手抱头,忍不住大喊一声,释放痛苦。
陈言虽然爪子吃痛,但因为松手及时,并未收到太多伤害,看着地上翻滚的白松,咧着嘴说到:
“你还真有刷子啊。”
说罢准备趁他病要他命,不过这回忌惮白松的高温,抓起旁边的沙发,用力扔向白松。
那么,在沙发滑行的过程中,青桓星终于抖出一道无形的波动,在沙发距离白松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控制住了沙发。
波动继续扩大,将沙发反推了回去。
正等待沙发战果的陈言一个躲闪不及,被沙发击中脑袋,木制沙发四分五裂,随后的波动闯入他体内,将他体内本就破碎的器官再度粉碎。
陈言被青桓星波动携带的冲击掀翻,在空中倒飞几米后重重摔在墙上,将墙体砸凹出一个大坑。
不得不说,上千万的房子就是不一样,这都没破墙。
被嵌在墙中动弹不得,残余的波动在腹中乱窜,陈言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排泄痛苦。
青桓星察觉成效,乘胜追击,又放出一道波动,墙中的陈言顿时承受不住,这回轻而易举的撕开了他的皮肤,疼痛来不及反馈,下一道就到了。
陈言连续遭受重击,原本坚硬的胸部在这重击下变得脆弱不堪,一点点地被撕裂开来,断成两半。
陈言看着地上的白松一阵无言,咧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耷拉的眼珠先后跳出眼眶,在地上滚了几轮停了下来。
陈言就这样在墙中被无形的力量活生生被砸得又死了一次。
白松依旧在地上抱头,对青桓星的战绩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青桓星的波动不仅能将陈言砸死,也能将白松脑海冲的云海翻腾。
剧烈的疼痛下,白松慢慢不动了,双手自由地朝地上松开,终于昏死过去了。
青桓星开始控制翻涌的脑海,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温度也开始趋于最开始的温暖,大火转小火燃烧着,对于白松的嘲讽做出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