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娘的,你不会轻点啊,急啥呀,我又不是你媳妇,虎了吧唧的!”
周知涂在药膏的双手,正轻轻得揉在刘安那血肉模糊的屁股上,还带有着一竖一竖深红笔直的印记,此时他脸色煞白,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床,身下被褥也被浸湿,随着周知由轻到重的力道,指甲紧紧嵌进掌心,鲜血顺腕而下
“安哥,你这是被谁打成这样啊,”这番惨状,不禁让周知咽了咽口水,身子都发寒了,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你…说呢,除了,我爹,还还,有谁会把我打成这样?”刘安虚弱的喘气道
“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吧…”
“废话。“
刘安烦躁得吸了一口气。昨夜刘安犹豫着究竟要不要告诉刘圭,徐笛任选他为负责东里乡征兵和遥役的事,想着反正也是迟早要知道的,这才将事情说出
刘安早就已做好准备被刘圭给痛骂一顿,可他这父亲却是脸上表情毫无波澜,只是默默站起身锁好门窗,脸一下拉了下来,问刘安“你应当很清楚这事,你会遭到同乡人的忌恨。”
刘安点了点头表示心知肚明,但是他仍旧将事情彻底承包在他身上,原因有一,徐笛在平时里不知堵了多少刘安捅出的篓子,帮了不少忙,自然是不愿见到徐笛难堪,二是,他若是辞了这份差,很可能会换来一个以狠辣手段来逼迫他们东里乡就犯的人
随后,不知是刘安看错还是怎么,竟恍惚间,见到刘圭双目掠过一束异样,几秒过后,他这父亲拿出没过几天的稻草制成的鞭子,泛着阵阵寒光
刘安也没想跑,眼看平日疼爱他的大哥二哥三哥们,也打算沉默着不再插手,连两位嫂子都做出看戏的神情,他便自觉的扒在床上解下裤子任由刘圭挥舞……
“刘叔,也太狠了吧,″周知打断了刘安的思绪,畏道
“害,这其实没算什么的,平常我都挨了不少,不痛不痒的。”
刘安咳了咳故作镇定,霎时想起了什么,询问周知,“对了,我安排你和曹琅做的事如何了?光疼忘这喳了。”
“放心吧安哥,那老头答应俺们了,说午辰时,他便召集全乡人到广场那去,此刻曹琅正在现场布置呢。到时俺去俺猪肉铺那给安哥你拿几斤猪肉补补啊。“
周知解释道。他把控住力道,指掌并用,抚揉着刘安伤口处。弄得刘安终于呼出常憋在心中的那口气
刘安脸色一缓,语气轻盈,“算你有点良心。不知道猴子那边怎么样了,今早我因这事,没能去徐笛大人那边,为此我让猴子代我去了。“
刘安话音刚落下时,刹那间,一道瘦弱的人影闯了进来,给毫无防备的俩人,整得心脏差点蹦了出来
看清了眼前的人后,刘安拍了拍胸口,对着他气骂道:“你能别那么急冲冲不,说你猴还真成猴了?”
男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来来人便是被刘安称为猴子(原名彭晓)的人,他怀里正揣着一堆衣物,语气激动道:“安哥,咱们当官了!“
“啊?”
闻言,刘安和周知都愣了愣。搞不懂他是在说什么。
“哎呀!”猴子有些心急,将怀里的衣物放置在地下,拿出一件来,双手抓住两边展示给俩人
刘安观察到,红杉且有些老旧的上衣,上印着大字“官″,短暂的出神,使得他眼中精光一闪,而周知本是粗人一个,更不会有镇定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