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南宫隐和常寅的一再要求,椋和霜寒在车里换上一身唐装,以及稍微梳妆打扮了一下,椋像摆弄洋娃娃一样给霜寒梳了辫子。
开了大概两个小时,车缓缓的在一座城门面前停了下来,大约离地三十米,城门用烫金大字写着南宫城。
车缓缓的在城门口停了下来,四人下了车,一个嚣张跋扈的年轻男子摇着扇子走过来怪里怪气的说:“哟,这不是被赶出南宫城的南宫隐么?你还敢回来啊?”
常寅不高兴的瞪着年轻男子,怪笑的说:“南宫彬,你这种态度对你亲哥说话的么?”
南宫彬不悦的看着常寅,不开心的说:“什么亲哥,明明是个废人……”
话音未落,南宫隐冲上前一脚把南宫彬踢了三尺多高,之后狠狠的落在地上。南宫隐看着趴在地上南宫彬,冷冰冰的说:“这是警告,没有下一次。”
南宫彬还没有说话,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出来,一位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用沉稳的语气说:“谁敢在我南宫家门口殴打我的儿子。”
南宫隐噗通一下跪下,对着中年男子说:“父亲,小彬出言不逊,我只是稍微给他一点教训而已。”
“你的伤好了?”南宫城主看着南宫隐,疑惑的说着。
南宫隐没有隐瞒,对着南宫城主如实说:“托父亲洪福,已经完全好了,如今已经可以重新进阶了。”
南宫城主眼睛忽然亮了起来,扶起南宫隐说:“是用了什么办法?当初不是所有医生都束手无策么?”
南宫彬勉强爬了起来,愤愤不平的说:“什么好了,他就是装模作样。”
空气一时间有些焦灼,南宫城主对着两个士兵说:“扶三少爷回去休息。”
两个士兵自然看得懂南宫城主的话,拖着南宫彬就走了,南宫隐指着椋恭敬的对南宫城主说:“是由这位姑娘为我治好的,希望父亲能够给她一些好处。”
南宫城主看着椋一眼,看到椋大概十几岁模样,但是满头白发,说不定椋有什么保持青春的办法,说不定已经几百岁的高人。抚了抚胡子说:“既然是客,那么就到里面坐吧。”
常寅有些奇怪,南宫城主向来脾气古怪,但是今天却十分客气,让常寅有些不安。
椋并没有什么,跟着南宫城主进了城。椋几人跟着南宫城主来到了一个大殿,,南宫城主坐在主位上,椋几人坐在客位上。丫鬟自觉的给几人倒了茶,椋发觉了问题,这是铁观音,而且味道十分不错比普通的好上不少。
南宫城主对旁边一个长得像管家的老者说。“管家,你带着小隐和常公子去选个院子吧,我单独和这位姑娘聊聊。”
“二少爷,请跟我来。”南宫隐有些奇怪,这是要做什么,但是还是跟着管家走了。
南宫城主看南宫隐两人走了,看着椋笑着说:“不知道,姑娘尊姓大名?”
椋放下茶水,微笑着说:“我名字叫林椋。南宫城主要单独和我说什么?”
“我叫林枅。”霜寒举着手说着。
南宫城主点了点头,笑着说:“犬子是怎么治好的?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希望林小姐帮我治疗一下……”
椋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要见一下病人,不能保证百分之百。”
南宫城主起身说:“好,我给林小姐带路吧。”
“嗯。”椋点了点头,让霜寒呆在这里,就跟着南宫城主来到了一个清新淡雅的院子,刚进院子摔杯子,以及年轻男子的骂声传了出来:“你想烫死我啊,你这个死丫鬟。”
南宫城主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走了进来,对着躺在一个椅子上晒太阳的年轻男子说:“庭儿,父亲给你带医生过来了。”
“又是医生,他们能治……”年轻男子本来还想骂,看到椋的脸,慢慢的闭上了嘴。
椋缓缓行礼说:“南宫公子好,小女子名叫林椋。”
南宫庭不停的点头,色眯眯的说:“好,好。快给本公子把把脉吧。”
南宫城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以前没有变成这样的时候,这个南宫庭可是稳重内敛的很,自从受了重伤以后,变得好色暴虐。这南宫家到底怎么了,连着两个嫡子都这样,不过隐儿好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椋小心翼翼坐在南宫庭的旁边,给南宫庭右手盖上一块粉色的手帕,就开始给南宫庭把脉。
南宫庭色眯眯的看着椋说:“隔着一层布,能摸得清楚么?”
椋微微一笑,对着南宫城主说:“南宫公子的病因我已经知道了,请问南宫公子平时吃了什么药。”
“是这个。”南宫庭指着摔在地上的茶杯说着。
椋蹲下身子,稍微闻了闻,对着南宫宫城主说:“其实这里面有一直神经毒物,虽然不致命,但是限制了南宫公子的身体,这种药是谁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