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甩不掉的遗书!
不过由于某个名字,又显得不那么恐怖。只是有点难绷,甚至还有点小乐。
因为自己刚和班长聊天,所以又出现了吗?
他伸手,将信件取出。
“年啊,你手上拿的是啥啊?”李华了一眼,眼睛瞬间瞪大了,“卧槽情书!”
江年有点难绷,这不是情书这是..:
不对,李华怎么看得见?
《看得见的华子》!
不应该啊,昨天他也没看见。自己就这么水灵灵拿出来了,最后只有班长看见了。
“不会真是情书吧?”李华有点急了,“哎你踏马真是天生的出生,又吃上了。”
“停手吧!外面全都是彩礼账单!”
江年摆摆手,并未理会他。而是起身往厕所走去,顺带把信封打开,看了一眼。
果然,墨水扭曲的部分已经显示了内容。
“十月五日,我回了一趟镇南,他订婚了..:.他蹲在门口逗狗,看着挺搞笑的。”
江年看到这,不由摩着下巴。
这不对吧?
真是清清写的吗,怎么还有恶评?
虽然只是十年后..::.自己不在意,但什么叫看着搞笑,自己又不是什么搞笑男。
往下看。
“我们并无太多交集,也没有谈话的理由。他说,你以后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这句话,成为了我们的界限。
初秋,天气转冷。
我们在镇南河边公园走了走,他给我带了小礼物。一串祈福的手链,听说开过光。
傍晚,他的话很少。只是介绍着镇南的一草一木,仿佛尽量让散步更有趣。
镇南唯一有趣的,只有他。
隔天我走了,问了他想不想和我出国。他对我说了那句话,你会成为很厉害的人。
去机场的路上下雨了,他站在雨幕那头。像是被留在旧时代的人,慢慢变黄褪色。
新婚快乐。”
再往下,没了。
江年看完了,顺手把遗书收入了道具栏。道具栏轻一声,遗书化作了一串手链。
【祈福手链】。
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红绳编织的手链。上面串着一个木珠,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木头。
颜色样式较为朴实,符合他的审美。
走廊末端。
“这玩意......比遗书吉利多了啊。”江年爱不释手,把玩一阵后揣进了兜里。
班长的性格,似乎一直都是这样清清冷冷。即便是最后的文字,内容依旧简洁。
新婚快乐...
只能说,爱新觉罗-难说。
江年对此,不好评价。只能说系统模拟里未来的自己,或许真踩了不少坑。
最后大梦一场,浑浑噩噩。
遗书那事不清楚,但应该是有机会在一起。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却主动拒绝了。
总体来看,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他放了个水,重新回到了教室。
教室里的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李华趴在座位上,一见江年进来顿时坐起。
“情书呢?”
“看完扔了,怎么了?”
“男的给你写吗?”李华一脸期待,脸上的笑意压不住,“所以你才这么难绷。”
“学妹写的,说是约我去看电影。”江年随口胡扯,“可以让我摸摸腿“赤石,一听就是瞎编!”李华不嫉妒,反而哈哈大笑,“乐,大傻逼疯了。”
江年只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临近早自习,张柠枝先到教室。
“哈喽!”美少女元气满满和江年打招呼,转而又道,“早啊芳芳,组长...
3
“呕!”
“赤石!”李华目瞪口呆,一脸不可置信,“一个个的,怎得如此折辱我!”
“不是.....组长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张柠枝脸红,放下书包解释道。
“我妈这两天煲野鸡汤,早晚都让我喝。已经快喝反胃了,所以就......那样了。”
“那不挺好?”李华问道。
“一点也不好,喝了也长胖。”张柠枝有些不好意思说,她喝鸡汤先胖胸。
“不喝给我喝。”江年单手撑着脑袋,侧脸线条清爽流畅,单手折起试卷。
“真哒?”张柠枝巴不得有人和他分担。
只是这种汤类的东西,不好与别人分享。毕竟涉及食品安全,以及各种忌口。
不过如果是江年的话,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一来天然亲近,二来他不挑食。
“你带呗,带了我帮你喝了。”江年不以为意,“放心,顺带给你洗干净。”
“嘿嘿,好噢。”张柠枝傻笑。
她拧开保温杯,小心翼翼倒了一杯每天刷新的热水,眼睛微微眯起。
“上午什么课?”
“英数物化。”江年转头,顺手捏了捏她的大腿,“下午放假准备干嘛?”
张柠枝有些羞恼,但还是不可避免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迟疑了好一阵才道。
“下午.....不知道呀,可以去看你们踢球吗?”
毕竟她和江年,用足球班赛做了那样的约定。有点羞耻,但是......能赢就是为了团结。
“昂。”江年点头。
下午也不可能一直踢,相应的休息时间也多,有人一波一波过来聊天一下也好。
“好噢。”张柠枝很开心,但又补了一句,“我去会提前说,如果有事“有空就来呗。”江年头也没抬,继续看试卷,“对了,你比我高几分来着?”
闻言,张柠枝瞬间紧张了起来。
太可怕了,这人潜台词分明就是,下次就要狠狠的超过你哦。
“没.....没多少分。”
不一会,赶在上早读前。
余知意在回自己座位的路上。从江年小组所在的过道旁走过,警了他一眼。
心中五味成杂,甚至有点紧张。
内定火影...:.不是,当选课代表的交易。一晃已经是周末,已经到了兑现时间。
白二不是食言的斤做不得不说,还是有点:.!..变态。
李清容在上早自习前十分钟进了教室,顺带和江年打招呼,手小幅度晃了晃。
“早。
大课间。
走廊洒满阳光,跑操广播响起。班上人松松散散,陆陆续续结伴往教室外走。
第六小组走得只剩江年,他从试卷堆里抬头。转头看了一眼后桌,李清容也没走。
“送你个东西。”
“嗯?”她抬头。
江年从兜里摸索了一阵,伸出手递到她面前。手心缓缓睁开,是一串红绳手链。
“祝你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