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冲过来两个人,也不和男人对刀,都是游走着砍一刀就走,男人想要向前追击,但偏偏又追击不到。另外两人开始悄悄向男人身后转移,每当男人想要往回走,就会有人偷袭砍他背后,男人顾及不到,只能任由他们拉开阵型。
但是,男人的身后就是女人,两个贼人不讲武德,狞笑着冲了过去,拔刀就要砍下,男人正在在身前左支右绌。突然心灵感应般的回头一看,发现了贼人这一意图。相距有不到十米远,男人以平时的速度肯定赶不上了。
就在女人闭着眼睛狂舞着手中的匕首时,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袭来。女人怯生生的睁开眼睛。
只见男人一把剑勉强挡住一个贼人的大刀,另一只手徒手接住另一柄,鲜血顺着男人的手掌流下。
男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自己只想救下爱人,猛然间身上的白光炽烈无比,脚下生风,一瞬间就来到了女人身边,但他只有一把剑,只能挡住一柄刀,情急之下男人直接伸出左手以掌骨死死卡住袭来的大刀。
他本可以在贼人身后直接刺死他们,但是那样也无法保证爱人的安全。只有挡刀才能保护爱人不受伤害。
手掌上的疼痛通过神经直往心脏里钻,疼的男人面目狰狞,双目通红,他猛地一挥右手剑将贼人架开。左手掌上肌肉的撕裂感让他使不上力,神经的疼痛感让他不想使力,但是身体经过肾上腺素的刺激,大脑的信号强制命令,他的左手死死抓住另一个贼人的刀刃,任由刀刃在手中转动,将手掌划得血肉模糊。一剑刺向贼人胸口,贼人直接松手就想要逃跑,但逃跑还需要转向身后,男人只需朝前跃出一步,狠狠将他刺死在剑下。
剩下的三个贼人见状,心中泛起恐惧,但也是怪叫着冲上来,想要以人多压死男人。
男人甩开手中钢刀,大踏步迎上去,一声不吭男人始终憋着一口气。身上的光在救下女人之后更加耀眼,男人迎着最靠前的敌人挥出一剑,径直接将贼人砍得后退五步,刀在手中震颤不已。另外两个贼人看着,心中狠劲已经去了大半。
但是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临阵逃跑,老大也会处死他们。
两人犹豫一秒继续砍过来,男人一剑挡开一个,横向斩向另一个,在白光的加持下,动作迅猛无比,简单的一挡一划,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抵挡的。贼人直接被横向一刀两断。另外两个看到三魂已丢了七魄,扭头就跑,男人大踏步追上前去,一剑一个,仅剩的两人根本不是一合之敌,全部命毙于剑下。
这时他才缓缓放下细剑,在原地愣了好长一段时间,强行压下胃中的不适,抚平心中的激荡。待到肾上腺素退却之后,他大口的喘着粗气,缓解着肌肉细胞缺氧的痛苦。感受着喉头的腥咸味道,左手手掌传来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腿上传来的肌肉弹跳的感觉让他不敢迈步,只能维持着原来的站姿。
另一处战场
波尔多和贼首战在一起。很显然贼首的“技”并不精湛,虽然使得一手虎虎生风的刀法,却后继乏力,只有前期的虎啸山林般的气势以及所衔接的三板斧。剩下的都是以血腥拼杀得来的逞凶斗狠的招式,以及“体”所带来的强大压力。
反观波尔多队长虽然处于“体”级武者阶段,但是明显没有贼首力道大,波尔多更加注重的是“技”,但是偏偏他的“技”还没有到大宗师,甚至是小宗师的境界,所使用的也仅仅只是菲斯克家族的家传武技,远远没有真正的“技”级别。
两人的交手,贼首就像是大开大合的猛虎使用的也只是那,一扑一掀一剪三招经典招数,带有绞、撩、砍、劈等些许粗陋的技巧穿插其中。而波尔多更像是灵巧的蛇,多是以巧力架开攻势,游走在战场上,时不时地刺出阴狠一剑。
在男人解决掉四个贼人时,两人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很久,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只能这样僵持下去,贼首期待的援兵也没有赶到,反而被男人全部击杀,波尔多看过来的眼神中充满了欣慰。贼首眼看无法破局,倒拖大刀直接脱战,硬抗波尔多两次刺剑,狂奔向男人站立的地方,波尔多心中大惊。紧随其后,没办法贼首不是战士,他没有战士的荣耀与坚持。他只是求财的土匪。久攻不下很可能被对方援兵赶到,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