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凝:“太傅是想说,偏偏只有王御史在当年有多余的钱粮。”
纪谋:“他有钱有粮的都不要紧,但他偏偏散了出去。
使天下人受了他的恩,承了他的情。
不管他是有意无意,当时的他对楚国都造成了威胁。
偌大的王朝,竟还比不得一个地方官。
如此,还能服众吗?”
谢凝:“但您还是留下了他。”
纪谋:“王传通这个人纵有千般不好。
但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守序。
只要他认为有利于楚国的事,拼了命的也要完成。”
谢凝:“这于楚国而言不是好事吗?”
纪谋:“未必,将军想必早已察觉,王传通是我的人了吧。”
谢凝点头。
纪谋:“可将军是否知道,王传通多次泄露军机,传递给我。”
谢凝:“不知。”
纪谋:“所以说王传通这个所谓的“忠臣”,还比不上一些奸臣好用。
奸臣为利益所动,而忠臣……
为了他们所坚持的,难免会干出些傻事,虽然这有时候非他们本意。”
谢凝:“太傅此言,并不单指王御史吧。”
纪谋:“将军多虑了。”
纪谋为自己沏上一壶茶。
纪谋:“将军此次回城,有什么打算吗?
雍城这些年可是变了不少。”
谢凝:“这倒不曾,太傅有何推荐?”
纪太傅:“本官终日坐堂,哪里敢为将军引荐。
只是不知将军如今居于何处?”
谢凝:“但凭太傅安排。”
纪太傅:“那本官就却之不恭了。”
……
汪平:“老爷,回来的那几人中,有几个中了一种奇怪的寒毒。
另几个虽只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但角度十分刁钻已经废了。”
纪谋抬手,汪平“嘭”地一声跪下
汪平:“老爷恕罪。”
纪太傅:“处理了,没有下次。”
汪平:“是……老爷,还有一件事。”
汪平附到纪谋耳边。
汪平:“小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