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老爷，这谢凝不会畏罪潜逃吧。”

王传通斜眼一睨：“你在外面听了多少？”

何安“嘿嘿”一笑，没有吭声。

王传通转头：“咱们这位谢将军，不只好算计，更是好胆识。

慢慢看吧，你会明白的。”

何安：“哦，那老爷，这酒……”

王传通：“分给将士们吧。”

……

纪元光：“办好了？”

谢凝：“嗯。”

纪元光：“那走吧。”

谢凝：“去哪儿？”

纪元光：“回去啊。”

谢凝：“……你得留下。”

纪元光不甚在意：“若我偏要跟去呢？”

谢凝：“你去不了，纪大将军。”

纪元光：“你以为……你刚刚叫我什么？”

谢凝：“纪大将军。”

纪元光：“谢凝……你这玩笑开过了。”

谢凝无视纪元光的目光：“你只是暂代，放心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纪元光（深吸一口气）：“大将军一职需正统御诏，过礼后方可相授。

便是临危受命，也须两位正三品及以上的朝廷命官在场。

谢凝，你莫是在戏弄我。”

谢凝：“别人或是如此，你不一样。”

纪元光：“放屁！”

谢凝：“你父亲那边我会交代的。”

纪元光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一言不发地瞪着谢凝。

谢凝低头看了纪元光一眼，猛地一扬嘴角：“走了。”

纪元光：“……谢凝，你真是个奇葩。”

谢凝：“或许我就是死性不改。”

纪元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谢凝视若无睹。

随着前进的步伐加快，谢凝似乎放下了某种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