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理性序章·于信息之中的分析与加权(2 / 2)献给这极具意义的无序世界首页

看到当代生活的主流意义,与百年前甚至数十年前就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只能感受到隐隐悲哀。那继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是人们在一厢情愿中不断篡改着的前人之精神吗?

每当我想到即使自己是创始者,也必须遵循数学的法则。想到这个宇宙是无限的,那无限之外又是什么?我都会感谢这平行宇宙的思维路径,让我永远能够从安稳舒适中跳脱出来,感到无助和孤独的意识。自此,我也不要评判好坏对错,不要去作自大的仲裁者,我只想看看那些去掉因果性之后的复杂,看看每一个人从各个角度观察,是如何运作的。

我知道大脑有多么容易忽视重要的细节,就会有多么关注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但定量分析,也许是最佳工具,无论对于自然科学,还是每个人的意识。

我们从人类共同的追求——正义,说起吧。

正义是一系列精神的集合,好的正义体系伴随社会发展逐渐演化是自下而上的。不同阶层的人们,从事不同职业的人们心中有不同的意义追求。当他们因各种经济与统治活动相互接触时,这些意义追求就会产生融合。正义系统形成雏形后,国家机器对法律的设立与完善就是将正义稳固化的过程。

偷窃挫伤了人们通过正当手段获取财富的积极性,并且提升了社会本不必要付出的“防盗”成本因而是违背正义的。偷窃固然能让行窃者欣喜,但这份欣喜的成本需要社会共同承担,并且后者显然比前者重要的多。

所以法律禁止偷窃,并根据预设的各种情况定义偷窃这一行为,并设定不同情景下的惩罚力度。

总结来说正义系统规定的是不可作为的事,并亮出大棒提高违背正义的成本。

但在古代社会中,绝对的正义是不存在的。当给予一部分人正义时,可能要以在其它地方付出巨大的成本为代价。因此正义是有条件的、相对的。所以那是主流价值观的正义部分,或者说所有主流价值观本质上是一种收益的权重设置。总有一些人的感情被伤害,但被伤害的人也会改变,以至于对从前的敏感嗤之以鼻。

我们固然可以高高昂起我们的头颅,大喊正义无价,生命无价。事实是,关于人命的赔偿是视经济发展程度而定的,人不得不在各种程度上被定价然后遭受歧视,应试教育的选拔也是这个道理。

如此看来,所谓对感情的重视,就只能去仰仗主流的价值观与现实的物质基础。不允许浪漫色彩的存在。

即使三个人的初等快乐胜过一个人的高等快乐听起来十分荒谬,但社会本就是在尚未成熟的系统中去评判这些。那些反对幸福功利主义的人本身在用自己的主观评判着每件事。绝大数情况下,悬置判断放弃抉择在绝大数人眼中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当然,结果是每个人共同承担的。

规划好方向,动力便成为重要议程,意义是动力的源泉。

充分利用宏观层面的意义是不让国家散摊子的最好方式。共同教育是其表面的手段。从人性的根本讲,人们一般只会对熟悉的事物产生认可,所以有更丰富的文化历史沉淀,能包容更多元的文化从大的方面说利于人们对自己国家的认同,即使这也许会导致没人能说得清到底什么代表了自己所在的国家。所以一个开明的国家会用最讨巧的意义,例如追寻真善美,信达雅这样看似又空又大的意义教育公民,这可以最大程度提升不同小规模群体之间对国家这个中心的忠诚度。不过显然,这忠诚度不愿意意义的字面,而是国家包容与鼓励扶持的政策

在人类没有掌握大脑的系统规律前,有些人总是能建立与社会相适应系统性的大脑回路从而获得最大的成功可能性,他们被社会所尊敬,人生中的起伏总在已构成的回路内产生所谓“好”的应对策略。

这是绝大多数人认为有意义的人生范式,期间的摇摆很少是理性所致而更多出于激素的不匹配。比如认真的完成一项所认为正确的事却没有得到足够的多巴胺继续行使,在一定程度上,大脑回路越清晰,人们按此回路行使的激素成本就越低,直到他在根本信念上产生动摇,去说“我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这句看似神圣的话不过是一些偶然的因素带给他行动时得环境阻碍,导致其未获得成比例的激素收支。这人要么是抱怨一下,以更多负面情绪为引子来催生更多多巴胺,去支撑属于他的日常。

就好比运动产生的内啡肽,总能让一些肌肉酸痛之类的状态得以缓解,即使运动中的肌肉碰撞本就能带来疼痛。至于运气差的人,就会一次次去追求不同回路带来的激素反馈,往往终无正果。

尊重各个文化圈子的多样性是存活的唯一方式,这不是美德,是存活手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是用来形容野蛮之人的,它贯穿整个人类史。

世界的稳定趋势则是追求意义的必然结果,因为一个文化圈子的共识总会由一些公共的因素产生——范围之大以至于需要全体人类的分工完成,而每一个细分的部分变得越来越重要。直接的说,“其心必异”的充要条件,“非我族类”这一概念越来越模糊。正是人们内在的趋同性使每个人的最优选择,也就是自私自利的选择可以推动世界的发展。当然,这趋同性比物欲的范围大得多。

直到现在,人似乎只有不再为人才能捍卫所谓自由。通过量子服务器,可以同时模拟很多所谓具备自由意志的人,这样的人在万年前被视为虚幻的代表,讽刺的是,他们摆脱了激素的束缚,其行动具备标准意义的随机性。

我希望我的话可以同圣经的字,虽然充满纰漏却总有数不胜数的贤能之士替我辩护。

我希望我的号召能同穆罕默德一样,虽然不是真主本身,却成为神旨的继承者统领一方。

我希望我的超然脱俗能同释迦摩尼成佛一样,即使再不将世间视为有意义的,还是有前仆后继的行者把我的理解中,因脱俗而产生的厌世思想加以入世希望,不但如此,却也从未怀疑过我的想法。

但我们谁都不是也无法成为神,老老实实的跟随理性的步伐吧,无论应对什么。

让我们的船儿随风而行吧,穿过赫拉克勒斯之柱,越过诸神的地盘,自然世界的无穷奥妙在等着我们。

演绎推理与归纳推理实际殊途同归。古人把自己感官获得的符合直觉的常识性经验稍微加工以获得大前提本就不靠谱,但他们对此深信不疑。而现实世界之于人来说是无穷无尽的,严格意义上不可能存在纯抽象以外的大前提,也就是除了与数学类似的,将公理视为大前提的领域,不可能寻的到大前提,就算能在一定范围内找到适用于本范围的大前提,那也不会带来任何新的认知。

在对客观世界的描述方法中推崇归纳推理正是直面事实的必然结果。因为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物质世界是无限的。

当基因的信息完全被人类破解时,严肃公正的差别对待每种不同的基因是否意味着采取了人工智能的“价值观”,因为当面对绝对复杂的自然时,通过大数据与人工智能计算的结果显得片面,或许还可以给算法注入一些随机性使其产生偏好多样性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