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目前你这里是唯一可以查到线索的地方，视频里那女子杀死了董大宝后完全没有清理现场，或许死者身上遗留着嫌疑人的生理证据。”

夏晓歌也摇了摇头。

“死者的身上除了他自己没有其他人的细胞组织，但是却遗留着蛇类的体液。”

“他是被毒死的？”

“他体内的确检测出了蛇毒，但并不致命，他的死因很复杂，好像被活生生的脱水而亡。”

“这是什么死法？”

“医学上无法解释，但玄学上或者可以这样说，他被吸干了精气！”

看着尚无邪一脸的懵夏晓歌解释道：“你应该听说过精气神的说法吧？”

尚无邪点了点头，夏晓歌便继续说道：“气便代表一个人的身体里的水分，精则是肉体精华，血浆和骨髓。

“如果死者仅仅是脱水而亡还不至于太过匪夷所思，奇怪的是他的骨髓精华尽皆消失。”

“这代表什么？”

“代表着这个人只剩下了一具皮囊。”

“所以，是不干净的东西杀死了他？”

夏晓歌苦笑道：“身为医科高才生我对鬼魅之事向来是嗤之以鼻，但这位死者真的让我束手无策。

“这么说这案子只能挂起来了？”

“如果连尸检报告都无法出示，哪怕上报给上级怕是也通不过去。你决定吧，这时候你的第六感可能会发挥作用。”

尚无邪回到办公室仔细观看了杨七七的审讯录像，从她的表情里他看出确实不像杀过人的样子。

“小刘，准备一下，我亲自提审杨七七。”

董大勇来到刑警队的时候杨七七正在接受刑警队长尚无邪的亲自审讯。

“你说你一整晚都和你的爱人在一起？”

杨七七点了点头。

“你们在干什么？”

“两口子半宿不睡觉你说在干什么？”

尚无邪尴尬之余继续询问。

“你爱人可以替你作证吗？”

“两口子也能作证吗？”

“当然，虽然会损失一定的可信度，但至少有了疑点，本着疑罪从无的原则我们可以对你的案子进行补充侦查。

“虽然暂时你可以保持自由但你依然是本案的第一嫌疑人，需要接受我们的监视。”

杨七七心说这也行？

当即她就信誓旦旦地说道：“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我自己就可以找出凶手。”

尚无邪顿时有些刮目相看，他问道：“这么说你知道凶手是谁？”

“八九不离十吧。凶手化妆成我的样子明显是为了栽赃陷害，我的仇人很少，即便一个一个地找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既然如此你可以把这些人通报给我，我可以对他们进行问询。”

杨七七摇了摇头。

“这些人你们对付不了，董大宝的死相很难看吧？虽然他确实有罪但也罪不至死，那蛇精如此行事我绝不会轻易放过它。”

“蛇精？你是在认真地跟我说话吗？”

“当然，你看我像是说假话吗？”

尚无邪突然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能要上报安全署，到时候前来调查的同志就不会任由你们作乱了？”

“什么你们？你才跟那个蛇精是你们，她是她我是我，我跟她是两个阵营的存在，她是妖精我是仙女……”

杨七七突然郁闷地改口，“真说起来我也是妖精，桃花精灵。但我和蛇精是不一样的，至少我不会坏事。”

记录员和陪审员憋着笑，看起来内伤十分严重。

然而尚无邪却一本正经的听着，看起来对杨七七的说法很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