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都接过来了,喝一点点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谢谢寒哥,七年前。”听到这个数字,宋玉婵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才继续问道:“七年前,那时是发生了什么吗?”
夔烛说的确实没错,如果已经到了藏起观察员的地步,那确实算的上重大问题。
可以硬打的异种不可怕,怕的就是这种喜欢寄生的东西。
周寒见她接过酒,垂下眼,目光落在少女柔软的腰肢,身侧的手微不可微的收了收,想着这么细,好像可以一只手掐住。
尽管心里没想好东西,他男人上确实一副在温和不过的样子,
“寄胎虫母,这种异种在七年前尤其的猖獗,不过七年前在天启城出现了s级异种,那个家伙很贪吃,差不多吃完了天启城大部分的异种。”
“寄胎虫母的星骇能力可以到达伪s级,于s级而言是最美味的食物。”
少女毫无防备的对觊觎她的男人展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对于人的人情世故似乎不大懂,初次进入面试场时,就像落入污泥里的花,懵懂又无畏。
“天启城吗?”宋玉婵拿着酒杯喃喃,不知道为什么心口的位置隐隐发痛。
天启城,她幼年居住的地方。
从夔烛那件事起,她就隐隐约约的猜测她的记忆似乎出了问题。
关于那个她如何逃出那个怪物的抹着以及那个怪物为什么不见的记忆全部消失,似乎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抹去了她的记忆。
周寒密切关注着她,自然察觉到了她脸色的不对劲。
习惯把一切掌握在手掌心里的人,早已把眼前的人调查的干干净净。
从小被母亲抚养长大,十一岁时离家出走和一对双生子相依为命,而后经历S级异种暴动事件。
双生子失踪,母亲死亡。
而后被引渡到暗启城,在孤儿院和青梅竹马郁渊相依为命。
一年前,郁渊也在异种暴动中死亡,尸骨无存。
命运多舛的女孩。
宋玉婵试着抿了一下手里的酒,好吧,味道有一点点涩,不过咽下以后舌根有些甜味。
淡淡的酒香,味道很不错。
“还可以,不过,我有一点点晕。”她放下酒杯,用微凉的手贴着燥热的面颊,睁着眼睛无辜的看着周寒。
想来她酒量看来不是很行。
她比着手,用手指比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身体摇摇晃晃。
“好,一点点。”
周寒瞧着她毫无防备的样子,目光落在她被红酒浸染的水润泛红的唇上,喉结微动,伸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从沙发上摔下来。
哪里是一点点晕,坐都坐不住了。
真是可爱。
他一手搭在少女纤软的腰,修长的手替换灵活似再弹奏琴键般跳动,另一只手摇着不紧不慢的手里的酒杯 ,而后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确实可以一手掐住。
这酒确实不错,不过有那么一一点点催热的作用,最适合在气温微凉的时候小酌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