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剑落下,狠狠地从背后扎向张林的心脏。
“蒋承运”狞笑着,流露出阴谋得逞的快意。
“叮!”金铁之声响起,“蒋承运”不敢置信的发现自己的全力一击,只能擦破眼前年轻人的衣服,从衣服的破洞里连血迹都看不到。
张林趁机回头一刀低扫,“蒋承运”的双脚顿时连根而断。
“如果是真的蒋承运的话绝不会选择在背后偷袭我。他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
张林冷冷的说,月尾在肩膀上面拍了拍爪子。
“不过即使真的在背后偷袭我也绝对想不到,我全身防御力最强的位置正是心脏。”
“蒋承运”奋力挥动手里的刺剑刺向张林面部。
张林随手挡下,一脚把“蒋承运”踢倒在地,接着砍断了“蒋承运”的双臂。
“好了,现在我有值得拷问的东西了。”
“蒋承运”看着张林正准备一片片的把自己做成陶片,面露紧张。
张林看到自己的成果卓有成效,便不断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不,别砍了,我的永恒刚刚开始,别砍了别砍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蒋承运”最终还是被击破了心理防线。
“你是什么东西?永恒是什么?”张林发问。
“我是李村村长的儿子,我叫李文龙,我交够了足够的税,郑大师说我做的贡献够了,就赐予了我永恒。”
“蒋承运”不断抖动,从身上抖落下一层层土灰,露出了他原本的面貌——一张猥琐狭长的脸。
“永恒就是像你这样用陶俑的身份活着吗?”
“不,不是。陶俑的身份只是暂时的,在祭戏之后我们就可以重获血肉之躯。”
祭戏,这个名字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张林觉得这肯定和此地的隐藏的真相有关。
“祭戏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有郑大师能进行祭戏?他需要的材料到底是什么?”
一连问出三个问题,全都指向了那个神秘的郑大师。
“祭戏是…是……是你们的死期!”李文龙突然陷入呆滞状态,然后用极尽愤怒的语气大喊。接着仿佛失去了灵魂一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松了下去。
皮肤绽开,血肉化为干燥的泥土,骨骼也消融在土里。
刚刚的一具躯体,如今只剩下一双人眼,一根喉管,一颗心脏和一滩陶土。
随着李文龙的消散,周围的环境也随着变化起来,原本是古代的客栈,随着墙壁和天花板一同化为陶土塌陷。
张林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处庄园之中,这庄园极其庞大,堪比皇宫贵族的住所。
天黑着,应该是已经到了晚上,不过四周都点上了纸灯笼,红烛在灯笼中发出幽幽的光。
陶土化成的客栈位于一处空地,有一座白色假山坐落在客栈旁,一半被陶土淹没。
张林走进观察,发现假山的材质似乎并不怎么坚硬,伸手一捏,顿时捏碎了一块,四散出大量白色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