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谭金河言辞如此激烈,商建国怕卓会同承受不住,连忙打圆场。
“金河,会同可能就是个口误,你这……说得有些过分了。”
“建国,我是恨铁不成钢啊,我有一个表哥就是这样,一个真正的暖男。可惜哦,交友不慎。他有个朋友,彻头彻尾的渣男,今天骗这个姑娘,明天骗那个姑娘,我表哥认为这很牛叉。直到有一天,我表哥交到一位好姑娘,两人感情特别融洽,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表哥那个朋友,见这姑娘漂亮、身材好,就谗人家身子,耍了几个小花招就追到手了,开房后还到处炫耀。可把我表哥给气坏喽,但是有什么用呢?自己的女朋友,被自己最欣赏的朋友给睡了。这个渣男使用的那些小花招,曾经是我表哥极力赞赏过的,现在用到他身上了。”
商建国看完谭金河讲的这故事,立马发了条信息。
“这样太不妥当了,连朋友的媳妇都睡,忒不要脸。”
“渣男才不管什么要脸不要脸,精虫上脑以后,啥干不出来?我听说美利坚有个渣男,连自己的后妈都不放过。”
“这……太可怕了,这样的人,确实得离远点,不然被绿了都不知道。”
“是啊,建国。”
在和商建国聊的时候,谭金河一直在等卓会同的信息,他目前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席话,究竟能在卓会同心中激起怎样的涟漪。
“也分人吧,有的人可能没这么坏。”卓会同终于发了信息,但不是谭金河想看到的。
“你这是当局者迷啊,兄弟,都已经渣男了,你还说他不够坏?我可以这么说,天底下没有比渣男更混账的东西了,你现在这样执迷不悟,吃亏的时候就晚喽。”谭金河继续加猛料。
“不管怎么样,不能把渣男的道德水平想太高。”商建国道。
“谢谢你们的提醒,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卓会同道。
“知道了,会同,不好意思啊,因为我见过太多这方面的事了,忍不住说了这么多。我的经验就是,渣男和蛆没啥区别,到处蠕动。如果身边有渣男,想着就恶心。抱歉,我不说了,我知道硬劝是没用的,以后在痛苦中慢慢领悟吧。从今往后,我尽量不再说渣男这个话题,因为一说起来,就想到他们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谭金河又努力了一把,他希望能对卓会同有更在的触动。
“不如再玩两局《劲舞团》吧?”商建国提议道。
“好啊,来,会同,我们一起。”谭金河道。
“好的,好的。”卓会同道。
玩完游戏,谭金河又补充道:“抱歉了,两位,刚才讨论渣男这个话题,我的确激动了些。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以前有个朋友就是渣男,我把他当好友,他把我当乐子,人前不待见我,背后更是把我说得一无是处。有一天,我发现他居然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果断和他断绝来往。现在一想起他盯着我女朋友的样子,我就觉得恶心,真的想吐。好啦,渣男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再次抱歉。”
“怪不得你这么激动。”商建国道。
“那我先去忙了,建国,会同,有时间再玩哈。”
“好的,金河。”商建国和卓会同几乎同时回复道。
谭金河伸了一个懒腰,他现在的策略就是,先给卓会同贴上暖男的标签。然后把暖男和渣男尽可能对立,述说渣男的各种罪过,后续再给叶楚臣贴上渣男的标签。
在这样的情形下,作为暖男的卓会同,看待叶楚臣时所带的滤镜,早晚有一天会掉。滤镜掉了,事情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