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寻人建的群，里面都是高生中，没啥消费能力。两三年后，她们成为大学生，就会经常在网上买东西，从圆珠笔、泡面到衣服、化妆品等，她们都有大量的需求。

当她们从大学毕业，成为职场人士，自己在外面租房子，要买的东西会更广泛。

等她们结婚生娃，成为宝妈，不仅要给自己买买买，还会给孩子买买买。

用球球群带货，稳定又持久，只不过前期需要积累高质量的群。

谭金河本来打算先把网站做起来，有了稳定的收入，再说建球球群带货的事。

白杉羽告诉他，可以用球球群找钟小曼后，让他有了新的想法。

在爱学培训上班时，如果不忙，他就会申请球球号。

午饭后，他又到网吧继续申请。

吃过晚饭，他来到高淑喵家，接着申请。

在2005年，申请球球号的限制还比较少，谭金河一共申请到三十个。

他分别给高淑喵、白杉羽每人十个，让他们挂各自家里的电脑上升级。

自己手上的十个，他在打字期间，会轮流登录到培训学校的电脑上。

在打字的电脑上登球球，是白肃简给他的权限。

等这些号可以建群的时候，谭金河寻找钟小曼的事情，也走上新阶段。

他发现球球群确实好使，没多久，已经有二十多个省的高中女生，知道他在寻找钟小曼。

她们对这件事挺有兴趣，纷纷询问自己的亲友、同学，接着就有五个钟小曼的信息，汇聚到谭金河这里。

这让他非常激动，挨个要照片核实，发现有四个人长相出入非常大，可以安全地排除。

有一个女生，正值十六岁青春年华，样子和谭金河记忆中的钟小曼特别像，那眉眼他越看越亲近。

不过，相距真的好遥远，二千多里路。

这个钟小曼，是白杉羽找到的，谭金河让他先想办法加上好友，慢慢聊。

那个时代的网友大多很单纯，这个钟小曼也是，她很好奇为什么那么远的地方有人找她，就和白杉羽聊了很多。

一直聊到这姑娘愿意视频，白杉羽打住了，他怕被看上，坏了谭金河的好事。

白杉羽在球球上，把事情的进展告诉了谭金河。

一股柔情，瞬间从谭金可胸间升起，他感觉心里暖暖的，身上酥酥的。

带着这种被幸福涌遍全身的感觉，谭金河请了个假，人一溜烟出了培训学校，然后钻进不远处的网吧。

好不容易等到电脑启动，登录上加了钟小曼好友的球球号。

谭金河颤抖着手，从好友列表里找到钟小曼，点开聊天框。

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先大致浏览了一遍聊天记录，然后小心翼翼地发给对方一句问候。

“你好，在吗？”

发出这条信息后，谭金河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等待着钟小曼的回复。

足足有两分钟，球球上没任何动静。

这两分钟，在谭金河看来，比两个世纪还长。

这等待很煎熬，他把聊天框关闭，瞧着好友列表发呆。

忽然，钟小曼的头像动起来，接着耳机中传来滴滴声，谭金河赶忙点开对话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了一趟。”

哟，还挺有礼貌，谭金河心想。

聊过几句后，谭金河提出视频请求，对方接受了。

可能由于摄像头质量的问题，传过来的画面不是太清晰。

谭金河笑得合不拢嘴，仔细地端详着视频中有些羞怯的女孩，她长得很清秀，给人一种温婉的感觉。

“你好。”对方开口道。

“你好，你好……”谭金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你太美了，把我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