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觉和朱任晟正坐在一个酒楼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素菜。慧觉手里拿着一段烤得金黄的铁棍山药,一边大口嚼着,一边满脸享受地感叹道:“师兄,这个山药可真好吃啊!”山药的口感软糯,带着一丝丝的甜味,让人忍不住多吃几口。
朱任晟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显得气定神闲。他听了慧朱任晟觉的话,轻轻点头:“铁棍山药可是怀州的特产,别的地方可是吃不到这么好品相的山药的。”
慧觉听了朱任晟的话,眼睛一亮,立刻道:“那我可得多吃点,嘿嘿。”说完,他又从桌上拿起一段铁棍山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朱任晟轻笑着摇头。
突然,街市上的喧嚣声被一阵尖锐的争吵声打破。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紧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响起:“死丫头,还敢跟小爷我动手?!”
朱任晟和慧觉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捂着脸,表情扭曲,显然是被刚刚的耳光打得有些懵。他身后跟着几个穿着仆人服饰的小厮,正围在一处不大的院落门口。这个院落看起来有些破旧,但门口却站着一位十二三岁的红衣小姑娘,她正叉腰站在那里,一脸怒气地盯着那年轻男子。
红衣小姑娘大声说道:“汪治祥,你不要以为我爹爹和哥哥不在家,便可以来我家抢东西!等我爹爹和哥哥回来了,有你好看的!”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显然并不惧怕对方的威胁。
那名叫汪治祥的年轻男子松开捂着脸的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露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看着红衣小姑娘,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他冷笑道:“陈滢滢,我劝你别嚣张!你以为你爹爹和哥哥还能回得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叫陈滢滢的红衣小姑娘闻言顿时紧张起来,她急切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我爹爹和哥哥还能回得来?汪治祥,你是不是对我爹爹和哥哥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显然对爹爹和哥哥的安危十分关心。
汪治祥一顿,随即有些心虚地掩饰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你爹爹和哥哥不是自诩武功高强,非要去伏羲山里采血灵芝?这都两个月了,他们还没回来,我看他们八成是在山里出了什么事儿,回不来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讥笑,显然对陈滢滢的担忧并不以为然。
陈滢滢又急又气,她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我爹爹和哥哥武功了得,怎么可能会出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显然对爹爹和哥哥的实力深信不疑。
汪治祥不屑地嘲讽道:“那这都两个月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显然对陈滢滢的坚持感到可笑,“我看他们俩现在恐怕是尸骨无存,你没了爹爹哥哥,你一个小姑娘自己可怎么活得下去?”
汪治祥眼神炽热地盯着陈滢滢窈窕的身体,舔了舔嘴唇,有些猥琐地说道:“不如陈滢滢你跟了小爷,做我的第七房小妾,小爷我就不计较你刚刚对我的冒犯,好心地收留你。”
“你做梦!”陈滢滢气的直咬牙,“怎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让我做你的小妾,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配不配?!”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显然对汪治祥的提议感到恶心。
“好!真是伶牙俐齿,等会儿可别跪在地上求小爷饶过你!”汪治祥被陈滢滢骂了个狗血喷头,愤怒嘱咐手下小厮道,“你们都给小爷上,务必要让她知道小爷的厉害!”
汪治祥手下的几名小厮闻声立即向陈滢滢围去,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和残忍,周围人不由得为陈滢滢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