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年不仅看到她眼中的冷淡也看到了,她身后藏住的那只受伤的手。
“告诉姐姐…你选择听姐姐的话……还是……”
李辞年连忙抢先道:“当然是听姐姐的话呀!我最喜欢姐姐了…姐姐呢还是?”
她笑着抚摸上李辞年的脸,不语,眼里根本就是不想藏的冷淡,意味深长地看着李辞年。她站起来侧身用带血的手勾勾温悦出来,温悦听话的出来。
她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勾起嘴角冲李辞年笑笑:“我让温悦给妹妹带好吃的,好吗?”
不等李辞年开囗答复,就要离开,李辞年连忙抓住她的衣服,她向李诗年投来不解的目光。
“……姐姐…就刚才见面起…就变得好怪…让妹妹…觉得姐姐很陌生……”
李诗年轻轻摸着她头,用开笑的口吻对她道:“因为…我不是李辞年的姐姐呀!”
见她现在的表情真像是信了自己不是她的姐姐似的,李诗年调皮地捏了捏她的脸:“别想了…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你这小家伙还当真了…乖乖在屋等着温悦送吃的给你…”
她乖巧地点着头同意。
李诗年离开打算一个人去赴宴,前面的路刚好也能到用膳房,温悦就静静地跟在她后面,向她投来不要的目光。
盯了一会儿还是太担心了,柔声开囗寻问:“殿下烧的还难受吗?奴,己经吩咐用膳房的熬了药……”温悦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好了时间接着道:“……这个时间,药也应该熬好,麻烦殿下移步用膳房或是……殿下在这等些时间奴去端来…喝了药总会好些……”
李诗年看着地上的几只麻雀因人的过来而受惊飞去,停下看着这几只麻雀飞向自由的高空。
她停下,身后跟着的温悦也随之停了下来。
李诗年别着只眼看她声音放低些道:“温悦…你想出宫吗?”
温悦被变问愣住了,这个问题她现在还没有想好答案,更没有想到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的人是个孩子。
李诗年见她不语接着道:“你若愿意…我愿将你平安送出宫,托人帮你置办些田、房,钱银也不会少了你…你若愿出宫,我愿保你后半生的…衣食无忧,享受荣华富贵…托关系帮你寻得良人也可……温悦,你想出宫吗?”
李诗年转头看着她。
温悦垂下眼眸:“从殿下找公主说话的时候就觉得……”温悦抬起眸眼看着李诗年:“……就觉得殿下不像是…殿下…”
李诗年温柔地看向她问:“我是那里不像呀!温悦你但说无防”
“殿下最是爱公主这个妹妹…棒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殿下最是宝贝的不得了,那时却是…对公主又扯又拉的,殿下处处有想着旁人的好,对自己有恩的人最感激不尽,殿下的感激和爱是无声的,是替人默默安排最好的结果,但唯一的日缺点是…不会去昕帮助的人真正所想的意件……”
李辞年与温悦是日夜与她相伴的人,虽来将李诗年的全身深知,但十中也有六分是知透的,即便面前站着的人本质上也是“李辞年”。但终定俩人是空有三分相似的俩个人。也不过是与识她的人谈话和相处了一会儿就被发现了两次。
李诗年现在的大脑里在想该用什么话去证明自己的身证,却见温悦摇头,又自故自地否定了刚才的想法:“…但那是怎么可能的呢?现在站在温悦面前的殿下若不是殿下那…会是谁呢?…殿下生病了,变得跟平时不一样,这很正常,毕竟人最脆弱和敏感的时候通常都是出现在…生病的时候呀!”
李诗年向她勾了勾唇:“温悦…你聊偏了”
“呃…很抱歉,殿下,奴自故自说了很多”她低头向李诗年道歉。
“温悦,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出宫”
温悦想出宫,这个是她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愿望,但她又真的放心不了那俩个孩子,从李辞年和李诗年断奶时由自己接手照顾一直到了现在,从她一开始照顾的问寸步不离再到现在的可以独挡一面,再能为自己谋求后路,她是真的有种母亲对孩子的欣慰感和不舍,在这一堆的复杂的情感中更多的对这俩个孩子接下来的路的担忧。
她在照顾她们的过程在无形地扮演着“母亲”的这个角色,影响着她们的太多,而她们也在无形中改变着她那不被爱和不爱人的心。
她低头苦笑,又抬起头看向李诗年时带上轻松又自然的微笑,对李诗年笑着说:“殿下,麻烦给奴一些时间去考虑这件事的…是否决定去留…”
李诗年冲她点头并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