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怎么说,方向也都指向“我都是为你好”。司南逸依旧固执己见道: “你想真周到,请,出去!!”
在司南逸的固执己见下,只好作罢的魇枝退到了屏风外。
药浴中的司南逸,也正如魇枝所说的,半柱香后,这那舒适温流中受不住药劲,意识脆弱,滑入水中,险些溺毙,但他凭着顽强的意志力,楞是强撑着从浴桶内爬了出来,可侥幸之后更可怕却来了,这药劲竟然还有后劲,而这药劲也难以启齿让他感到羞耻,他甚至一度怀疑,魔尊秦烨是在作弄他!!
他汗津津趴在卧榻之上,全身燥热,下腹更是胀痛难忍,而卧榻的帷幔之外,魇枝寸步不离守着他。
“您看起来很难受,这药浴,是有让人*起的功效,需要奴为您释放嘛?”
司南逸已经难受的听不清她说什么,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自己敲晕过去。
帷幔外的玉枝开始宽腰解带,待她闯入之时,
司南逸连忙将眼挪开,而下身却胀痛难耐,一动,仿佛牵扯到了什么,全身都跟着火辣辣的疼。
而玉枝已经靠了上来,隔着一朦胧薄纱的中衣,可视到她姣好的丰挺的身姿,同时,一把剑抵于她喉间,司南逸的双目仿佛被刀捅了一般,血红血红的,在理智的一丝清明之中,司南逸勒令道: “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你,滚出去。”
魇枝被他这一举,明显吓住了,未敢多做任何之举的她遵从的退了出去。
而魇枝刚退至外边,便听到了帷幔内里面传来司南逸痛苦的沉闷的吼声。
后溪宫内的鄢陵阁。
“想尽办法染指他。”
“后溪宫是妾的地盘,除了尊上,谁也别想凌驾于妾之上。”
一身绫罗绸缎披身,金玉器缀其窈窕身姿,而她的脸却甚是毫无生气的死白,即便五官甚是出彩,又有彩衣金玉器点缀,也让人欣赏不来她的美,只道那家棺材里跑出来鬼菇娘,可怜又可怕。
她便是鬼王三女——厌灵姬,在神魔大战之后,为与魔族交好,嫁与新任魔王秦烨为魔妻,累年居魔宫后溪宫鄢陵阁,此刻,她伸着黑长的指甲,轻幽幽抬起魇枝的脸。
“魇枝,你是我的最宠爱的奴,可别让我失望。”
跪立于地上的魇枝道:“因为不想屈服于自己的欲望,所以,万般下,选择自残,奴不明白。”
厌灵姬死白脸闪过一丝惊诧: “疯了吧!不过,魇枝,你不会一直以女身伴他左右?”
魇枝: “主人,奴做错了嘛?”
厌灵姬: “所以,你才失败,他既以男妾身份入主芝兰阁,当然是偏喜男色,你这个呆头!”
返回芝兰阁。
深夜,司南逸睡的正酣,却被突袭而来的秦烨抓到一片陌地,也未给他一丝反应的机会,秦烨将他推至一风口肆虐的悬崖边。
“跳下去!”
被风吹的迷了眼司南逸,还未还来得及看清悬崖有多高,就被风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司南逸: “老头!你在开什么玩笑?突然的!!”
“跳个崖,把你难的,你还是不是爷们!”
“你爷们,你咋不跳!”
“这底下有宝贝,你有病,当然是你跳。”
“我有病,我就得死!”
“反正早晚也得死,不是嘛!”
“我现在想让你先死。”
“你跳不跳?”
“不跳!”
“底下的宝贝能救你的命。”
“跳下去没命,我倒是信。”
“你不跳,也会没命,跳下去,一半一半。”
“一瓣一瓣,我就不能完整死,我不跳!”
“本座说的那一半是几率,这崖名为望峰崖,望峰崖白日里,聚阳聚气,崖底的蘑菇吸气天成,又名为巨阳魔菇,能克制你身上聚阴鬼咒有奇效,但这玩意不能采,一离了土,阳气就散了,所以得现吃,你跳下去,看到那蘑菇,直接整根吞掉。”
“你说的那么邪乎,不会是骗我跳下去?”
“你怎么那么墨叽啊!好歹也是一神仙,跳个崖怎么会轻易的死。”
完全没了耐性的秦烨粗暴拎过司南逸就往悬崖边上拖过去。
而司南逸也是一点还击力都没有,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的他又将司南逸给拎了回来。
“你小子不对劲,身上怎么软绵绵的?”
也未给司南逸张嘴说话的机会,秦烨的大手覆上他的整个下颌,反复拧转着他的脸,仿佛在找什么。
最后,果然在司南逸的眉间发现一枚游蛇花印。
秦烨蹙眉道: “这是什么?”
司南逸对于他匪夷所思的一系动作本就不满,还竟说些他听不懂的。
秦烨也是个没耐性的主,在表达上一向也贯砌,自己明白了就行了,让别人猜,看司南逸一脸又气又恼的模子。
他耐心道:“你身上法力尽无,是因为这玩意。”
他这么一提,司南逸倒是明白他所指是什么了,他趁机道:“你要给我解开嘛?”
秦烨道:“不解!”
司南逸不满喊道:“凭啥你不给我解!”
秦烨道:“这是个好东西,至少对你。”
“哪里好了?因为这玩意我完全被动!”
秦烨放开他道:“你未封法力之前,是不是常被梦魇缠身?”
一经他提醒,司南逸回想一下,还真是!那这么说,侯雁琛一开始要求封印他法力,难道也是为他这般考虑的?司南逸深信不疑。
秦烨又道:“虽然麻烦些,但这封印护心,等你有能力的时候,便可自行解开。”
护心——!
司南逸心头微漾起一片涟漪,也更确信侯雁琛所为完全是为了他,这家伙体贴的地方还真是 ……他摸着自己的额头,脸颊微微滚烫了起来。
看不下去他墨迹的秦烨,一脚将他踢向悬崖边,司南逸没作防,一个滑溜,扑下了悬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