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羞,把她推出去之后,他莫名地感到失落、生气、不知所措,胡乱洗过之后,即匆匆更衣出来寻她。
她居然不见了!
心里空落落的,寻了好长时间,才意识到她在沐浴,只得坐下来等她。
冷不丁地,大脑冒上些让人害羞的影像。他暗骂“自己不该”,努力地去压制,不想越压制越清晰,让自己只想去干一些害羞的事,而且,这想很快就变成了愿望,越来越强烈,无异于煎熬。
她终于出来了!
只觉“轰”地一声仿佛万丈高楼倒塌,他两眼登时变得怔怔的,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过,他还想跟她打招呼以掩饰自己的窘迫,嗓子却干的生疼,一句话也说不出。
确信无疑,果真到了“那个时候”!
她反而平静下来,暗笑了笑,努力地保持着他最喜欢的那种微笑,两眼顾盼生辉地飘到他的近前,小姑娘一样舞了起来。
太阳,温暖的太阳!
心里歇斯底里地喊着,他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她。她假意推脱着,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她小鸟似地依偎进了他的怀里……
她喜极而泣。
他一脸满足,不解地问道:“咋个哭了?”
她不答,只抬手指了指睡塌。
一抹红!处子!
他仿佛明白过来,忙又过来抱了她,呢喃道:“好贞儿,见浚会对你好的。”
她心里欢喜,却仍不停哭泣。他不知就里,慌乱得不知所措。她借机道:“贞儿不仅要见浚对咱好,还要一辈子对咱好,只对咱好。”
他一心想哄好她,闻言,即起誓道:“见浚在此立誓:见浚一辈子都对贞儿好,不然……”
见火候已到,她忙捂了他的嘴,唯恐他说出后面的话,人也重新投进了他的怀里,却已是泪流满面。
他奇道:“这,这又是为哪般?”
她吐气如兰道:“傻瓜,人家欢喜呢。”
他一愣,旋即抱紧了她……
又不知过了多久,两个才整好妆容出了屋,恰见周氏被一群宫女簇拥着进了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