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某个时空的某位旅者(1 / 2)跨时空旅行家首页

“这是?”

“这个时代的通讯设备,手机。”

“这就是手机?和智脑很不一样诶!”

“你不会让我教你怎么用吧?”

酒店套间内,两个年轻女性坐在餐桌前,一个上下翻转着手机,另一个端着一杯红酒用自己的手机发送着什么消息。

“倒也不是不会用。”翻转手机的手停下,找到开机键打开手机后接着说:“只是,这种一般在博物馆才能见到的东西,真的很。”

“倒也不至于博物馆…”另一位放下酒杯,发送完消息把手机反放在桌面:“只是你可能接触不到普通人的生活。”

“不至于吧,我就算没有你们非人生物眼界开阔,但我也不至于是个白痴。”

被点到名字的慕渊月眉毛挑了一下,重新端起酒杯:“谁知道呢?”

黄璎觉得这个话题再说下去绝对没有好事,于是转移话题到:“我听你在时空隧道里说你到这边要去看个朋友?”

慕渊月点点头:“她搬到这个时空来居住了。”

“听起来好贵。”黄璎粗略地算了算:光是和时空管理局的三方协议签下来都好贵,还涉及到财产转运的问题。突然想到了什么,黄璎问:“等一下,时空管理局不怕发生时空悖论吗?”

“一般来说,不会。”慕渊月放下杯子用手指甲敲了敲红酒杯的杯壁:“这里就算装的不是红酒而是白开水,又有什么关系吗?酒杯还是酒杯啊。”

“我的意思是…”黄璎焦急地想解释什么,就看见慕渊月一脸捉弄人成功的坏笑,瞬间明白了:“你故意的?”

慕渊月耸耸肩,重新拿起酒杯:“好玩。”抿了一口酒,才说:“时空管理局最高层有一位是真实之神,她有办法把被更改的历史拨回来。”

黄璎一脸疑惑:“相悖的历史会对记忆造成影响吧?怎么保证二选一甚至多选一就是原先的历史?”

“这就看你怎么理解真实了。”慕渊月轻叹了口气,解释到:“真实之神被王庭忌惮的原因不就是真实之眼吗?据说那双眼睛能看见一切因果…或许,可以简单理解为能够读取你任何时间做了什么的监控器。”

“噗…监控器可还行,你这不算渎神吗?”黄璎先是笑出声,又担忧地看慕渊月。

“我又不打算再成仙化神,无所谓啊。当个妖不是挺好的?”

黄璎自顾自翻了个白眼:多余担心。又看着慕渊月晃荡着手里的红酒:“不喝别晃了,你从给手机开封装卡就在晃荡了,你那杯酒就少了一口。”

“我乐意。”慕渊月眨巴了下眼睛,对黄璎说:“明天你逛街还是看风景都无所谓,别和这个时空的人产生太多交集,不然时空护照会被扣分的。”

“每次和你出门你都要念叨一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这不是,你突然又提了吗。”慕渊月把酒杯推回桌上,心虚地移开视线,抓过自己的手机满屏幕乱点。

第二天,慕渊月走的很早,黄璎醒来的时候,套房已经空空如也了,黄璎看见房门打开,窗帘什么都已经绑好的套间喃喃到:“难得她起这么早啊,看来那个朋友还挺重要的。”

慕渊月早起打了个车直奔一处高档住宅区,但由于非业主也没有提前备注访客,被保安拦了下来,慕渊月没办法,只好给对方打去电话。

半个小时后,坐在保安亭门槛上玩贪吃蛇的慕渊月被一个影子挡住了光线,一抬头看见一个合理但意外的男性,慕渊月脑子上锈了一般眨眨眼,伸出一只手挥了挥算是打了招呼了,整个过程木讷得像是个机器人。

“琳琳她昏迷两三天了,之前也没告诉我们你会来,”说着伸出手把慕渊月拽起来:“你如果找琳琳有急事,可能会有点麻烦。”

慕渊月借对方的力站了起来,看了眼手里死掉的贪吃蛇把手机揣回卫衣口袋,等着黎彦把访客记录补上才开口:“边走边说?”

黎彦点点头,和慕渊月并肩走在一起。

“说实话你刚刚说琳琳我都没反应过来,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阿言提过她改名字这件事。”

“你更吓人好吧?突然一个电话过来,我看琳琳备注的名字魂都快吓没了。”

慕渊月闻言,皱着眉想到一个可能性:“她给我的备注…不会还是催命符吧?”

“她还给你备注过这种东西?”黎彦闻言瞳孔都震地缩了一圈。

“那看起来不是。”说着,慕渊月还笑出了声。

黎彦扶额,真不知道该怎么给慕渊月解释自己妹妹的这种幼稚行为。

“其实我不找阿言也行,你爹他老人家在吗?”

“在倒是在,问题是你找琳琳,我爸他老人家听说你来了要抓你去医院看看琳琳怎么了。”

“算了吧,我治死人在行,活人你也放心我?”慕渊月说着递给黎彦一个阴森的笑。

“虽然我们不能被归为人类,但我觉得,你愿意的话,可以先杀后治再复活。”黎彦面不改色,直视慕渊月的笑。

慕渊月看着他的神情,瘪瘪嘴:“和你们几个待在一起不管怎么样都累得慌,不好玩。”

黎彦没理她,按开了电梯门,示意慕渊月跟上,进了电梯才说:“那就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

“习惯了。”

接下来的电梯间就是死一般的沉默,直到电梯门打开,黎彦才开口:“到了。”

慕渊月跟着黎彦走出电梯:江景大平层,那落地窗外面的阳光都晃得人眼睛生疼。慕渊月倒也毫不客气坐在了沙发上。

“就你在家?”慕渊月坐在沙发上,环顾了下周围。

黎彦一边摘下腕表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一边换上拖鞋:“不是说琳琳在医院吗,他俩吃了饭就去医院了。”

“那你?”慕渊月看看他,看表情似乎也没打算等他回答,黎彦也确实没有回答他,拿了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礼盒丢给慕渊月。

慕渊月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眼:里面是两片薄薄的鳞片,白色的,没有任何光泽,甚至薄得像是硫酸纸裁剪出来的。慕渊月用指腹压了压鳞片边缘,似乎是确认了没有问题,可能是想要揣兜里,又发现卫衣口袋的手机和它发生了冲突,只好拿出手机把它装进去。

看了半天慕渊月的举动,黎彦对她产生了一点兴趣:“你离开神庭后,神性已经没剩多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