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疯子,交出龙玺,缴械投降。不然她可就要葬身南海喂鲨鱼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一只中小型游轮,上面三十多号人,手持清一色AK47,半围着一个身姿瘦弱但挺拔的女子,船舱门口是一个拄着拐棍但身形依然硬朗的老头,身后还跟着两个助手压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君七五年前你炸了老朽的军火库,两年前你打断了老朽一条腿,咱们这恩怨今天是不是可以一起了结了”那老头一脸得意道,但画风又一转,他摩挲着拐杖,像是施恩一般:“若是你能将着龙玺交还回来,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还有你中意的这个小姑娘也会放了,但若你不配合,你知道会怎么办”。
“我知你神通广大,但这艘船上我放了三百斤炸药,你确定你和你的这位~能安然无恙离开?”
君七经历了一场战斗,一袭黑衣,手持短剑,浑身是血,却无一处是她的,朝那老头冷哼一声:“你五老狗的话能信?叫幕天出来,我和他谈。还有她(被绑的)你们若敢伤分毫,我此生定屠尽黑幕会。”
“卿姐姐,你不要管我,你快跑,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信了他们的话,卿姐姐你快走啊!”被绑的女子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青涩稚嫩的脸庞此时布满泪水,朝黑衣女子喊去。
君七和那老头都正要向对方谈话,突然一声轰鸣,船炸了,顿时海面一团火光烟雾四起。
一切都这么突然,没有防备,一切都定格在一团火光之中,尸骨无存。
与此同时,一丝丝红线从黑洞划过。
东盛国
盛京三教九流,下九流青龙堂一个分舵蛟河舵,一间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一位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子与君七一模一样,从脏乱的草垛中爬起,时而沉着而平静,时而勾起唇角邪邪一笑,时而单纯迷茫,她用带血带伤的脏手揉了揉眼,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诡异。
“吃饭了”门外送饭的,打破了宁静。
接着就听见牢房外面一阵嘈杂声,看门的一高一矮,矮的咧着一口黄牙问:“李寡妇,上头怎么说,里面这小娘子嘿嘿…”。
“你别想了,这里面这个大有来头,我送饭的时候听了一嘴,说她是发财树,有她能换不少钱”李寡妇扭着腰,和矮个打趣儿了几句,提着食盒走了。
矮个骂骂咧咧和高个嘟囔着什么,倒上了酒喝着,牢房里时不时传出吱吱吱的声音,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他们便醉的不省人事。丝毫没注意,一柄匕首划破了他们的喉咙,而就此长眠。
她手一晃一双袜子和红色的长靴还有一颗辟谷丹出现在手上,整理好自己,虽然还破破烂烂,但勉强能上路,拎上倒在高个身边的大刀,出了牢房。
左一刀右一刀,杀了牢房门岗,又一刀飞过去划了过来制止人的脖子,最后一刀直直贯穿远处人的胸口,五杀拿下。
周围的百来号虾兵蟹将,小心翼翼的围着,其中一人喊了一句:“去找舵主,剩下的人都给我上,别让这娘们儿跑了”,后面有一人飞奔去报信,剩下的人看着倒在血泊的五人,慢慢试探的围了上来。
还没围上来,她先出手了,脚一挑,死去门岗的长枪便来到了他的手中,腰一转手一挥,便向四周刺了过去。
奈何木制的枪太不抗造还不好用,打了几下折了,好在旁边放兵器的漕中有柄好点的枪,一个跳跃便拿在了手中。
青龙堂堂主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