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新朋友,是老朋友啊”
说着轻渊放开了云榕,将她放回了床上,抬手间一道白光笼罩住了云榕,将她护着。
“狐云姐,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呢,如今我和阿瑶姐好不容易相聚一次都被你给破坏了,可惜啊可惜”
狐云看着床上的云榕定顿了一瞬,从始至终都未将目光放在轻渊身上,只是缓缓将手中的伞撑开。
伞面是黑色的,在狐云撑开伞后,轻渊的脸色变了变,随即从腰间取出了一颗白王球,紧握在手中。
消失多日的方玉被轻渊握在手中化作了一把白玉伞,轻渊将伞撑在头上,就这么看着狐玉,突然狐云手中的伞叉的伞面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点,真正的伞面露了出来,伞面上一半是红一半是白宛若阴阳图一般。
方才的黑色从伞面离开,一只只蛊虫向着轻渊冲去,而轻渊头上的伞似是为他形成了一圈异障,蛊虫在碰到这层屏障时都化作了一缕火星,可那蛊虫光似是死不尽一般前扑后继的向着轻渊冲去。
突然,就在轻渊身后,一只手握住了轻渊持伞的手,是云榕。
“阿瑶姐这么希望我死?”
云榕未作回应,而是一点点的将伞从轻渊手中抽了出来。
见她如此绝情,轻渊低头苦笑了下,抬手时,身前出现了一道火盾,将那些蛊虫拦在了盾前。
轻渊听见身后传来了轻轻的叹气声,面前的火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结界,将蛊虫拦在外面,身后的人越过了他向着狐云走去。
待云榕去至身边后,狐云收回了蛊虫,将伞合起侧头看向她。
云榕却未说话只是将白玉伞往身后的院子一抛,拉着狐云转身迈进了白玉船。
“你为何拦我?”
“我身上的蛊有解的办法了吗?”
“暂时只能压制”
“那就还不能杀他。”
二人此时身处于逍清派的山门外,云榕沿着上山的路走了几步后,转过身走回去拉了拉狐云的衣角。
“别气了,下次吧,再说了只要你在我身边要蛊虫就不会发作,不是吗?”
“你每次都要拦着我”
云榕扶额,十分苦恼的回了句
“毕竟养了那么多年”
“养出个白眼狼”
“狐云!”
云榕有些伤脑筋,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我找出了可以移蛊的办法”
终是狐云打破的僵局,先开了局,开了口。
“移蛊?”
“嗯,可以把母蛊移到别人身上。”
“那子蛊呢?”
“暂时还没有办法”
“那区别不大”
“可以杀了他。“
云榕还想说什么狐云却忽然凑近了些,将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下的脸因常几年不见阳光,分外的白,狐云眉尾处微微上挑,有股说不出的妖艳,眉心靠左的地方有颗小痣。
再往下,狐云的左眼眼眸的如同琥珀一般,而她的右眼却是惨淡的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