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力不记得,自已是怎么回的家!他的心,冰冷到麻木了。
他就知道,老天的狗眼,不会瞎,天上掉下的馅饼,不会砸到自已的头上,除了石头。
他同样记得,他踏进何家,看着何丽冲进浴室,不过,他却没看到,那何丽是怎么把一件好看的真丝睡裙,生生扯成只能遮羞的布条的。
当张力再次看见何丽时,何丽“披”着布条,晃着亮瞎他狗眼身体,和大片裸露的雪白的肌肤走向自已。
可笑的是,那时心中激荡的自已,还以为能和美女来一次虐待狂式爱爱,告别处男,从此脱单呢。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幸福的即将晕眩的时候。
“来人啊!强干啊!”
耳边却传来了惊天尖叫声。
与此同时,何丽也扑进了自已那久旱的怀抱。
然后,唉……。
然后,不知道从哪冒出十几个人,有人拉开了他,也有人扭住了他的胳膊,还有数不尽的拳头,木棍和腿脚,在不要钱地往他身上招呼!
张力一直处在非常激动的懵逼状态,至于怎么回得家,他不记得了,唯一能记得的是,他为此卧床大半年,他再次倒霉的背上了色情狂,强干犯的大名……。
从那以后,村里,只要有人的地方,他都能听到:人家女孩都愿意嫁给他了,他还强干,真急色啊!等等不一的言论。
一想到这些,张力就一身冷汗,虽然夏天也很热,但他的心底,却阴冷如冬。
如火的酷夏,流火的日头,身处其中的张力,感觉,心中阴霾,不但一丝没有消减,反而愈发旺盛,直到冻结了他整颗心脏。
放牛的日子,百无聊赖,大字型地把自己扔在草地上,接受夏日酷暑的洗礼。
“日你么的贼老天,你有种就热死老子!”
忍不住的时候,张力浑身大汗淋漓,冲向远处田头的小河,到了河边,看也不看,便把自己扔了进去。
清清的河水,还没来得及涤荡他身体的酷热,他便感觉自己,又要倒倒霉了。
“啊……,你……你……你干什么……!”果然,一声高分贝尖叫声,响彻了云霄。
“你个混蛋,小痞子!臭流氓!”
一个穿着白衫的人怒喝,虽然看上去相当惹眼,分外的诱人。
“我草,欣欣姐,你怎么在这儿……!”张力立刻认出,那人竟是堂嫂苗欣。
那身材,那曲线,让他“咕咚”一声,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大瞪着双眼,脑中一片空白。
“你敢偷看老娘洗澡,你真是作死!你给我过来,看老娘不弄死你!”苗欣说着,冲过来一把拧起张力的耳朵,用力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哎呦……!谁偷看你啦!你轻点,疼……疼……!”
张力一边喊疼,一边用手捉住那只作恶的手,可是两只贼眼,却没舍得从那对高挺的乃子上拿开。
同时,他感觉两道“鼻涕”从鼻孔流出,进入口中,仔细一品,我草,不对呀,他么不是鼻涕!”
“还说没愉看,鼻血都流出来了!你他么还要怎么看?要不要脱光了给你看!”
苗欣看着他猥琐的贼眼,紧紧地盯着自已,鼻血横流,气恼地用左小臂挡住他的视线,一边气急败坏地吼道。
“……”
刚给稻田喷完农药的寡妇苗欣,早被这鬼天气热得头昏脑涨,身子发软,还以为自己中暑了呢,看看左右无人,便穿着短裤和衬衫,下河洗个了澡,想凉快一下。
清澈冰凉的河水,轻轻柔柔地舒服的包围着她,转眼间,便横扫了她满身的酷热,让她惬意畅快,甚至还咪起了眼情。
苗欣是个寡妇!结婚倒是有一年了,可丈夫却在婚后第二天,就被汽车给撞死了,所以,丈夫家里一切便落到了她的肩上,包括这七亩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