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无人烟的森林中,略显凌乱的鸡窝头年轻人呆坐在树根上,望着眼前的巨树维持着沉默,顺带理了理鸡窝头,让它连鸡也嫌弃。
为什么要呆坐着看?眼前的树可不是普通的树,咱们可以假定他是王维诗里的树。
为什么是假定?王维要是没颠那指定是想象不出来这玩意,但是他的文化水平有限,没法让树出现在林伊的诗里,所以不妨假定,王维颠了。
没错,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二傻子林伊,至于为什么叫二傻子,只能之后再解释了。
林伊把几句话,也可能是槽,在嘴里了倒腾半天,但他还是没能编出来个所以然,不过鸡窝头倒是更乱了。
狠狠的骂了几句这不科学啊,树怎么可能整上哑光黑皮啊?树怎么可能整百层楼高呢,怎么地?冲冠一怒为红颜?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树会在在身上刻满鬼眼纹身啊喂!好像不是纹身,不过这不重要。因为这玩意阳光一照还能不灵不灵的冒紫光,甚至比鬼火少年的荧光牙套还要炫酷。
然而林伊既不是树也不是鬼火少年,不过虽然他不能理解这种审美,但是他并不影响他在原地静静的欣赏。
“不行,林伊啊林伊,你怎么能如此堕落?”在说服自己之后,林伊他终于突破了树根的封印,他已经在这耗了一上午了。
虽然,眼前出现的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多半是没睡醒,随便整一颗树都有15以上,不过他并不想打自己一巴掌求证。
现在最重要的是动起来,而不是原地等死。
用力摇了摇头,终于,他还是迈开了腿,粗狂的树根盘踞着就像是一条大道在欢迎着他,也衬的他这副狗狗祟祟的样子异常猥琐。
不过他已终于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到了树前,既没有半路跳出了什么类人怪物拿着木槌削他,也没有什么奇怪球形生物一蹦一跳给他一屁墩,怎么有点失望?
林伊摇头将奇奇怪怪的念头挥出脑海仔细的打量着这颗怪树。
漆黑的树皮纵横着一道道皱褶,而皱褶们各自含着一颗浑浊如玛瑙的玉珠,就这么羞答答的看着他,不过林伊不是东北人,不然高低整句你愁啥。
这树在里的近了之后显得更加诡异了,缩了缩脖子,然后林伊就开始对其上下其手,摸摸这摸摸那儿。
一般人恐怕就到此为止了,但是林伊是谁?他好说歹说也是仔仔细细全神贯注的盯着这玩意看了半天,要是不在做点什么他怎么对得起良心。
什么,你说他良心上长了个银行账户?那怎么会,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一睁眼就发现了,不知道那个杀千刀的给他整了一身紧身衣!万幸不是内裤外穿的那种,也没有配上豆豆鞋。不然,不然他也不能裸奔。
不知道是不是冷笑话真的起了作用,他感觉自己现在冷静些了,饱含深情的看了一眼树冠,这里真的太安静了,真的只是因为这颗树吗?
林伊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是这珠子的大小恰巧对的上挂在紧身衣左腰侧的小盒子,换句话说,这两件东西一定有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而林伊呢?他只是想要回去,尽管房贷没还完,车贷都还不配还,尽管回去就要面对脑瘫的领导,尽管忙活大半年还是什么都没挣到,被人叫做二傻子,但是我要回去!
念及此处,林伊罪恶的双手还是分别伸向了离他最近的两颗珠子,然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掏了足足四颗玛瑙珠,被喷涌的紫色浓浆溅了一手。
随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转身就跑,甚至不忘带走他心爱的蛋。
什么?哪儿来的蛋?当然也是一睁眼就看见的,或者说他就是抱着这玩意醒的,跟紧身衣也有不可告人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