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叔叔,花叔叔……”,药缘儿人还没有到就先喊上了,花钰独自坐在高楼上,听见药缘儿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招了招手示意药缘儿自己上楼。一到药缘儿就忍不住抱怨道:“叔叔,花流觞呢?他说好来接我的,说话不算话”,这锅花流觞背着冤枉,花钰忍不住辩解道:“错过了,不能怪他,我让他一大早在门口等你了”。
药缘儿坏笑着说道:“别告诉他,让他继续等着”,说着药缘儿笑得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正上楼的花流觞脚步一顿,额头滑下几根黑线,若不是药缘儿的医术高明能让自己嫡亲大哥花凤箫有一线生机,就凭着药缘儿如此捉弄自己也该把人直接丢出花府去。
“花流觞,你来了……”,药缘儿瞧见茶盏中映衬着花流觞的脸,赶紧回过头打招呼,花流觞用扇子拍了拍药缘儿的脑袋说道:“还想着捉弄我,等你都半天了,晒得我都黑了”,药缘儿不悦的说道:“你们还好意思说,我拍你们家后门,拍得手都肿了都没有人理我,然后我想着撬门,结果撬不开,还好你们的暗卫来开门,不然我就用离火瓶把门给炸了”。
花流觞只觉得自己无语了,盯着药缘儿眉飞色舞的侧脸出神,药缘儿发觉后潇洒的用折扇一挡,对着花钰问道:“我发现你的儿子觊觎我的美色,一副想要把我当糖醋排骨吃了的模样,而且还流口水了”,花流觞听见了,后知后觉的擦了擦嘴角,发现自己又被药缘儿戏弄了。
清茶喝了三盏,药缘儿不耐烦的说道:“花叔叔啊!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去见你的宝贝儿子,我等到花儿都谢了”,花钰看了看天色,药缘儿是没有看出什么来,只听见花钰说道:“还不可以,箫儿的住处还不能进人”,药缘儿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坐在边上耐心的等起来。
“花流觞,你大哥是不是六年前得病的?”,药缘儿取出笔墨开始记录,随口问道。花流觞一愣,认真的回答道:“大哥得病大概有六年半了,那时候秦伯父也前来医治过,但是治了半年也没有什么效果,我们花家这才遍访名医希望能把大哥治好”。
“怎么得的病?”,药缘儿又问道,病的起因很重要,关系到后面病情的判断,药缘儿已经准备好记录,结果却得来花流觞眼巴巴的一句,道:“我们也不知道”,药缘儿惊讶的看着花流觞,生病了不知道怎么治可以理解,但是连怎么生病都不知道这可就奇怪了。
顶着药缘儿狐疑的眼光,一旁的花钰解释道:“六年前,觞儿才八岁,箫儿才十岁,就是很普通的一天,箫儿一睡不起”。药缘儿脑袋上冒出几滴汗滴,问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病,你们检查过了吗?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或者是中毒的迹象?”,花钰叹了一口气,说道:“箫儿出事以后,我把箫儿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