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成功曙光初现

第三个教学月，在对考点变式训练的基础之上，进行解题技巧练习，学生自已摸索出许多解题技巧，每天在各班教室外的‘学习心得展示栏’里有学生解题技巧展示。几个年轻老师进行汇总总结，写成教学论文发表，苏乐文也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华南师大《教育管理学报》上，当然是导师推荐的。最大的成功是学生更有信心，学习的主动性更强了。也理解了第一个月对他们的那种魔鬼式强制性的背诵与默写的作用。

元月的市二次联考，平均成绩五科第一，三科第二，语文第三。过600分的学生总数第二，高分学生比率第三，文科与理科平均总分全市双第一。教育局长过来主持会议，表扬本届高三团队与苏乐文组长，从局长办公经费中给每人发放一千慰问金。苏乐文一开心，就说他也同期给每位高三同事献上一千共镶盛事。

李局长开着玩笑说，文书记笑大男孩是大富豪，看样子文书记对苏组长蛮了解哦。

苏乐文说：“这些是小钱，他在这边工作没什么消费，那边的管理人员说，这半年下来，节省的招待费也很可观，我的培训部经理夸奖我懂事了呢。”

说话的口气与神态，完全像一个大男孩。

文蓉听李局长汇报后，晚餐后过来找大男孩问情况，说大男孩你好象败家子一样，顺口问家里有多少钱。苏乐文说，就凭蓉蓉你用上了‘家里’，而不是‘你家里’，他这七万块钱就用得值了。家里每年的收入是以亿为单位的，他在这边这几个月，节省的生活开支就不止这些钱。

安婕妤一听就笑了，说钟总在送她来神农的路上，是夸奖了哥哥消费开支比在广州读研时少很多，但招待用酒是在广州的两倍。大姐，哥哥真的有钱，乐娅妹妹跟我交了底，说家里的收入今年上半年比去年上半年多了近一个亿。从前喊乐娅喊姐姐，哥哥来这儿教书那天起，妈妈便让乐娅改口喊我嫂子，只好喊乐娅妹妹了，但只喊名字好象还开不了口。大姐没见过乐娅妹妹吧？乐娅妹妹也是个大美女，妈妈说乐娅妹妹接尽了奶奶的脚，做事特有主见，只在哥哥面前偶尔有撒娇。乐娅妹妹说她从小就跟哥哥、奶奶、爷爷在一块生活。

文蓉听完后，说她今晚想陪大男孩和安妹妹在房车上睡，这个周末开房车带姊妹们去泡温泉。

婕妤便说好咯，大姐跟哥哥睡后面那个大床，她睡中间那个沙发床。睡房车好玩呢，晚上能听见樟树上的鸟儿唠嗑，每晚都能听到，可惜听不懂，据说我们县有一个民族的人能听得懂。

文蓉便好奇，问大男孩是不是真有这说法。苏乐文让蓉蓉听婕妤讲，婕妤睡房车的第一晚跟他讲了，他感觉好奇，就在网上写了一篇文章。文蓉便让安妹妹讲讲这神奇的现象，我们三人还散一会步。

安婕妤说，她爸妈都是粮站职工，曾经在哥哥家那个镇粮站工作过。后面在哥哥家旁边的那个镇粮站工作时，她在那个粮站生活了六年，爸爸做站长。

站里有一个那个族的职工能听得懂鸟语。有天粮站打开粮仓的窗户透气，站上工作人员去集市上赶集，她也跟随妈妈一块去了。

在集上闲逛时，有一群鸟从集市上空鸣叫着飞过，这个职工赶紧喊大家回站，三号仓库里进了好多鸟偷吃粮食。说他听见刚才飞过去的鸟一路招呼其他的鸟儿，快去粮站三号仓吃谷。

回到站里，粮站男职工一齐出动，同时将三号仓的窗户从外面关了，三号粮仓里面集满了鸟，乱作一团，其他粮仓只几只。然后粮站全体职工进入三号仓库，男职工用网去抄鸟儿，抄一下对着粮食用力甩一下，将甩晕的鸟儿倒到女职工提着的铁桶里。

这次抄了上百斤鸟。小雀儿和麦鸟儿居多。这边好象不看见麦鸟，哥哥哦，我们老家这鸟特别多，成群结队的起落飞翔。扒了皮毛，去了头足和内脏，再用盐腌制一会，面粉粘上油炸着贼香。粮站油和面粉都有。小时候常吃，还带到学校给同学吃。现在好象不能捕鸟了，要保护，但在种粮区，这些鸟真是个麻烦。

文蓉说，这边只传说有人能听懂，世上还真有能听懂的哦。

前面苏乐文带婕妤与文蓉都是在文蓉的那个小套间过夜。文蓉在小区购置了私家车位，如果文蓉在县城就微信给苏乐文，苏乐文晚上在学生晚就寝后就带婕妤去文蓉那里，天刚亮时回一中，直接走地下车库，非常方便。睡房车时，半夜是能听到樟树上的鸟儿鸣叫声。

苏乐文说正好这个周末放月假。放完这次月假，一直要上课到春节前二十六去。正好带婕妤去外面走走。

周末去汝城泡温泉。泡温泉时，婕妤不跟哥哥一块泡，跟文蓉的姐妹一块泡。头一晚，文蓉的姐妹说想尝尝在房车上睡的味道，就全睡在房车上。文蓉与苏乐文睡主床，婕妤与陈秘书睡沙发床，车头床上睡了两个人，在沙发边加开了一张临时折叠床。第二晚都没睡房车，开了房间睡在宾馆。这次泡完温泉，政府工作的人都知道苏乐文跟文书记真的在一块了，平时碰见就会主动跟苏乐文打招呼。走在大街上，感觉突然间多了许多熟人。

春节前高三放假，学校贯例是农历二十六解假，但这届学生与家长强烈要求延迟到二十八下午，每位学生自愿多交纳二百补课费。苏乐文只好让外乡老师二十七回家，他带本地老师陪着学生上课到二十八下午第二节课。

王群副校长专门负责音体美专业的升学备考，年前音乐与舞蹈专业联考结束，分数是当场亮出，但分数线要等段时间才能公布。成绩是历届中最好的，有望能全部过省考线。后面就是文化成绩的突击了，这点大家现在更有把握了。

解假时，康校看到每位学生家长主动多交二百补课费，便给每位高三老师另外发放五千春节补助。

这个春节，苏乐文与婕妤都没有回深圳。二十八下午放假，到初四晚上学生到校，这段时间，苏乐文开着房车带文蓉、婕妤在神农境内四处游览，对神农这个地方有了一个感性的认识。

文蓉好像对神农到处都熟悉。做政府领导八九年，确实在乡下四处都跑了一个遍。

在游览过程，天天有碰见一中学生，中餐与晚餐一般是在学生家里吃的。文蓉也没回家过春节，陪着苏乐文到处跑，甚至三人晚上在露营野外，睡在房车上。

二十九晚上，文蓉告诉大男孩。去年春节她三十到家，初二出了门，前年春节值班没回家。其实有好几年没回家过年了。今年三十又回不去了，明晚要住她那个套间，给爸妈提前拜年。

文蓉夸奖安妹妹不怕冷。大冷的天，里面一件加厚棉衬衣，外面一个风衣式外套，一条短裤加腿袜。或穿民族裙装。

苏乐文说鲜族人汗腺不发达，抗寒能力强，但夏天比我们可能难受些。

婕妤说她一到深圳就进入妈妈厂里，在办公室里有空调，在车间里有那种工业风扇，如果去外面吧，车上有空调，酒店或商场空调贼好，因此不感觉夏天难受。在深圳吧，根本没冬天的感觉。

苏乐文说他到深圳后，跟爸妈连续过了八个年。呵呵，婕妤相当于陪他过了三个年，婕妤到深圳后，每次过年妈妈都带她回家，不过婕妤一般在厨房里帮忙。

蓉蓉就笑了，说婆婆跟她在电话里讲，安妹妹相当于早就在家里生活，蠢文儿硬是对人家没心思。

婕妤说是咯，去年过年，哥哥开始说陪艳姿姐还有导师一块去湖南过年，妈妈把她带回家过年，她与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时，哥哥又电话说回来过来。妈妈一听就开心地用族语唱起了妈妈那个族的什么歌。

结果哥哥把艳姿姐也带回来了，妈妈可能怀疑哥哥准备娶艳姿姐了，中午还开心地唱了歌，晚餐后还给了我与艳姿姐一个大红包。结果哥哥那晚依然是一个人睡的。第二天跟爸妈拜完年就带艳姿姐去补习学校了。晚上聚餐还是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哥哥才回来的。

蓉蓉笑婕妤当时想让大男孩睡了吧？

婕妤说，蓉姐，说实话嘛，去年过年时，哥哥眼神里明显有想大姑娘的意思了。妈妈肯定看出了，爸爸好象不在意这些事，跟哥哥总是客客气气的。初一午餐时，爸爸去拜年了，妈妈悄悄地问了哥哥进了我房间没有。蓉姐不知道咯，我那间房在乐娅妹妹原来住的那间上面，哥哥与艳姿姐的房间在二楼对面，妈妈肯定清楚哥哥没进艳姿姐房间。三楼有三间卧室和一间游乐室，卧室从没启用过，游乐室平时哥哥回家如果吹笛子就去那房间，好像说钟总带补习学校的同事过来玩，在游乐室打了一个通宵字牌。妈妈邀请我和我一批进厂的同学玩时，喜欢在三楼这间游乐室唠嗑。

苏乐文说他半夜起床去书房里拿了点东西，妈妈可能听见我开门的声音。妈妈的房间在艳姿下方。苏乐文不想多说那事，便说，好多乡亲在手下做事，妈妈四姐妹全是全家过来了，姑姑一家也全过来了。春节放假，家里可热闹了。我们东北人喜欢喝酒，不象神农人那样凑在一块就打牌。经常是从半上午一直喝到晚上，中途唱歌跳舞，妈妈控制量，反正不能喝大了。补习学校有些老师和管理人员也不回家过年，要陪他们玩三天。手下老师可能有违反生活作风的，回家尴尬咯，管理团队有个美女老师，年年在深圳过年，初一必开车去我们家拜年，然后陪我们一块去其他学校看望留校过年的老师。好多女老师本在老家有正式工作，但老公在那边公司里做事，辞职过去，到我们补习学校上课，收入蛮高的，老公一般是她们的高中同学。

那个手机配件厂就是一个老师的丈夫在华为上班，通过他联系业务的，二姨与二姨父在负责。二姨就是妈妈手下第二个妹妹。老姨家孩子喊三姨。老姨家有味，两人学那些吃商品粮的人，响应国家号召只生一个娃。那个小表妹最漂亮，本可以多生一个咯。这个表妹就是负责蓝姿容妆公司的表妹。天天泡在公司，跟工人、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特别热火。

文蓉说她打电话告诉了爸妈我们同居了，找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回去见一下爸妈。一打电话就催结婚生娃，年龄是到了咯，但为了前途与理想，只能忍受一下。她说想在升到县高官后再生孩子。升到县高官就是省管干部了，后面可以升得很快很高，目标是升到副部级去。

苏乐文让文蓉大胆往前冲，他替蓉蓉守好大本营。他先全力搞好教育，这一届势头很好，开了一个好局。搞累了就回深圳做实业。如果不再扩大实业，就去写文章，过过文人的日子，现在有婕妤陪在身边，可能写文章更能静心。

婕妤说不管哥哥与书记后面怎么发展，她等高考后就去做那个新化妆品，她想了一下是有钱赚，现在大学女生多，大多是独生子女，家长不差钱，化妆品需求量就大，但跟成年女性用同一品牌的，她们感觉自己还年轻，因此迫切需要一款针对她们这年龄的化妆品。等她们成婚生孩子了，再换用蓝姿容妆。搞定婕妤容妆后，她再来陪哥哥与书记姐姐。等书记姐姐生了孩子，她再生孩子。如果婆婆答应呢，书记姐姐生的孩子她带在身边，读书再回深圳去。

过年后，初四晚自习重新进入备考状态，后面每个月参加一次联考。每考一回，康校与王群的信心增添一成。两位校长感觉平均成绩已经在市里没有对手了，高分学生这一届可能没多大办法，还是搞市里的最好高中不赢。

康校应该知道苏乐文跟文书记在一块了，但老提醒苏乐文，文书记可比乐文老弟大三岁多，男人老得慢，妻子最好小三岁，小六岁更好。康校夫人甚至把一个小表妹带到家里，特意请苏乐文去喝酒，准备介绍给苏乐文，后面知道苏乐文与文蓉同居了才没继续操作。

初来神农一中时，王群夫妇更是积极给乐文介绍对象。王群最想介绍给苏乐文的是高三那个音乐老师韩冰。王群的夫人则从她单位税务局介绍了几个女孩，苏乐文都以自已有女友进行搪塞。王群两夫妇一直问苏乐文，那个鲜族美女是不是地下夫人，否则来了后怎么一直不回家。时不时穿个民族服装在校园里飘着，快成了一中校园一景了。看苏乐文不否定，后面就不再带姑娘过来看了。

王群夫人与李枭局长的夫人同在税务局，关系可能不咋的。苏乐文任命为初三主任那段时间，王群夫人可能在税务局知道了苏乐文送了一盒蓝姿容妆给李局长夫人，第四天，王群夫人让王群向苏乐文讨要一盒蓝姿容妆。苏乐文马上检讨，说是自己没想到，对不起兄弟了。给王群一盒蓝姿容妆，外加一盒安容面膜。王群说，苏老弟是贵人多忘事，刚认识老弟时就送了一盒的，他婆娘是有其他心思，要送一盒给局里办公室另一个女同事，好标榜弟弟对她更亲。

又过三天，苏乐文送了一盒面膜给李局长带给夫人。后面陆续给行政的几个美女都送了，送了年级组几个管理人员带回家给他们夫人用。苏乐文是有意这样送的，当行政人员的妻子送齐时，第一批送的面膜基本用完。康校长夫人罗姐的专卖店正好开业。罗姐的生意很好。婕妤有时也去专卖店看看，如果有顾客好奇她的身份时，她就指着安安的头像说，这是她姐姐，她正在休假，前面连续工作了四年，休假完就回去开发一套以她名字为商标名，印上她的头像的新化妆品，面向小美女销售。

苏乐文能感觉到神农一中关心他的人，都有担心他跟文蓉走到一块了。其实他们两人已经在一块睡很久了。

说内心话，自从跟文蓉有肌肤之亲后，接着婕妤到了身边，苏乐文完全能感受到自已内心里从前那种浮躁感没有了，但斗志更强盛了，自已好像是进入灌浆期的庄稼，成长的机能弱了，但造果的功能专一强大了。苏乐文也猜测大家可能认为文蓉是什么大官的什么人。这在当下，年轻女性官员中有不少这情况。文蓉在之前肯定跟人睡过，这个可以从她在床上的表现也能感觉得出。

文蓉是个大美女，苏乐文也能感觉出她与人同居过，但肯定没生育过。苏乐文对女性的身体有一个怪论，就是只要不生孩子，流一周血就是新的。

苏乐文对文蓉历史的了解，仅限于听陈秘书说的。文蓉是学财经专业的，从省里空降神农挂职财政局副局长，一年后转正，当了三年多财政局长后做副县长，苏乐文过来时，担任县委副书记，后面可能是先做县长再做县高官。也有可能直接做县高官。她是空降下来的，上层有硬关系。

陈秘书隐晦地告诉苏乐文，如果苏总没有过重的世俗观念，多安慰安慰文书记。文书记外表很光鲜很坚强，其实内心里很痛苦很无奈。陈秘书只要知道苏乐文有休息时间，必然要找个借口让苏乐文带文蓉与她去什么地方玩。平时主要去县城边的那些农家乐休闲喝酒，文蓉她们一般带些玩得好的姊妹，苏乐文每次都带着婕妤同行。

高考后，苏乐文就开车带婕妤回深圳，深圳那边确实有事等着解决。在回去的路上，就电话召倪飞琴过来开发‘婕妤容妆’系列化妆品，目标客户人群是在校女生。销售采用网购模式。安安指导婕妤成立了一个销售团队，越做越好，婕妤好象也热爱这份工作，苏乐文准备回神农一中时，问她随不随行，她说她在深圳忙一年再说。

在深圳家里，妈妈问儿子，婕妤陪了快一年了，怎么还没怀上，是不是采取了措施。苏乐文说没有，不急咯。

应该是文蓉跟苏乐文妈妈通了电话，亮明了她的观点。妈妈问完婕妤的态度后，说她答应文蓉媳妇的要求，但她有一个条件，就是还要为苏乐文找一个能管理所有公司的姑娘，否则文儿在那边干不长久，现在公司顺利，是老家的亲戚都忠心，但长期家里没人管理也不是个事，虽然现在赚不少钱，但公司垮了可惜，特别是招了那么多乡亲过来做事，没法交待。

两天后，文蓉电话给苏乐文和苏乐文妈妈，说她同意，但乐文只能跟她一个人办结婚证，其他的让乐文他们自己注意影响就行。

苏乐文妈妈答应文蓉后，当晚将钟艳姿喊回家，将儿子送进钟艳姿房间。艳姿说她先不要孩子，等文蓉生了孩子一年后她再要，婕妤就随她意，她带婕妤将家里的企业管理好。

在家玩了十五天，白天忙公司里的事，晚上陪艳姿与婕妤。

六月二十四苏乐文回到神农一中，文蓉笑大男孩这段时间是春风得意马蹄疾，夜夜在看长安花咯。身边两个小夫人陪得舒服吧，可苦了大夫人，夜夜要用仿生品。仿生品是红红在上海时置的，两人一人一套。

苏乐文说没办法，他的理想是要将一个县的一中办成当地人想为他建祠立碑地好，这点，蓉蓉最能帮助他。但家里企业要有可靠的人打理，否则经济基础不牢，理想也就成了空中楼阁。谢谢蓉蓉有这么大的度量，如果蓉蓉没这么大的度量的话，他准备搞好这一届就回深圳算了，反正在这边也难有作为了。婕妤呢，真的是有贪她的美色。这家伙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她第一天睡宾馆，我在房车上整夜睡不觉，感觉自已没从前那样纯洁和有理想了。妈妈带她第一次回家，他还特意喊婕妤老姨。这家伙竟然在厂里等他三年多。

文蓉让大男孩不要有心理负担，她愿意，结婚不只要为自己考虑，要为大家庭考虑，企业要管理好，是要有可靠的人。她后面一门心思去当官了。要代价，大男孩负责。

苏乐文让文蓉放心，钱他有，有不少咯。但今后升官不能以身体为代价，前面怎样他不追究。

高考结果毫无悬念。25号发布成绩那晚，教育局在神农广场燃放烟花庆贺，并在广场上摆桌席宴请全体一中高三老师和一中领导。1024个学生参考，过二本线956人，其中一本582人。两项人数远远超过县局给的升学目标。甚至超过了上一年度全县三所高中的高考上线总人数。二中三中是普通高中，生源差，每年过线人数不超过两位数。职高一年对口也就能考个十几二十个学生。

文蓉带着陈秘书到场祝贺。康校长带领王群与苏乐文向文书记敬酒表示感谢。文蓉说她今天还代表欧阳书记向神农一中取得辉煌战果表示祝贺，欧阳书记今晚有重要客人需要陪伴。这次高考，一中为她分管的工作争了光。如果她分管的每条战线，都能象神农一中的高考那样取得辉煌战果，那么她将觉得自已每一天的工作都是有意义的。

县长没有过来，可能是康校长没向县长报喜。管教育的副县长一直缺位。听人说，康校长在刘县长做教育副县长期间有过争吵，康校长从内心里瞧不起刘县长这个人，因此高考成绩出来本应向县长报喜，但康校长硬是第一时间不去报喜，只去县委报喜了。

韩冰过来敬酒，感谢学校领导与苏组长给了她机会，更给了她支持与帮助，让她第一届学生就取得专业与文化全部双过线的好成绩，等会她请大家去歌厅嗨一回。

王群副校长说，小冰，你刚毕业工资不高，去歌厅嗨可以，客呢你请，单呢让苏总帮你买，苏总是大老板。苏乐文很爽快地答应了。韩冰是王群的学生，王群对学生有罩着的习惯。

二十个班主任排队敬酒，九科教研组长分三组敬酒，苏乐文都是杯杯见底。

喝酒收场，大家准备转场去歌乐帝K歌。韩冰说她已经跟老板联系了，给她留下了一个大包厢。苏乐文表扬韩冰一年来的辛勤工作，让她喝酒悠着点，舞蹈要保持身材，唱歌要保护嗓子，都与喝酒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