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管事刚刚结束第二次,正和二太太调笑。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张龙的声音。
“刘管事,先生和铁匠,都做掉了。”
刘管事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
“好你个张龙,手脚这么利落?”
“主要是太想进步了,管事。”
“张龙”的声音无比淡定,甚至还有着几分轻松和戏谑。
二太太和刘管事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满意。
“好,退下吧。等你把莫朝天做掉,总长的位子不仅是你的,甚至有可能再进一步!”
刘管事画了个饼。
心想这张龙必然要万分感激地退下了。
但是。
“管事,有件事还需要您借一步说话。”
外面的声音,依然淡定。
刘管事眉头微皱,不耐烦地说道:
“行了,改天再说。今晚我忙着呢……”
“急事。”
听到这话,刘管事心里却有了几分好奇。
他和张龙相处虽然不久,但是能让这个副总长称之为急事的。
恐怕还真挺急的。
一旁的二太太,此时也催促道:
“你去吧,我没穿衣服,他也确实不便进来。”
听到这话,刘管事摇了摇头。
起身,穿上亵裤,蹬上长靴,便去开门。
一个人影站在大门外,阴影正好遮住了容貌。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刘管事“啧”了一声,心想站那么远干嘛。
他回身将房门“咔”的一声关上。
有点小情绪。
“走,去院子里说。”
刘管事不耐烦地率先快步走去。
而身后的“张龙”,则不紧不慢。
刘管事又“啧”了一声,回头就要呵斥。
下一秒,刘管事惊恐地看到。
那原本他以为的“张龙”,竟然变成了自己要杀的孔笙。
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
而一张玉润软滑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鼻。
下一秒,他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鼻的是阵阵恶臭。
原来,这是供刘管事院子里下人们,如厕用的旱厕。
“呜呜呜——”
刘管事的嘴巴里,塞了一条白色的布。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正是之前刘管事穿的亵裤。
他的双手双脚被绑在了一起。
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绑他的束带。
是他送给莫朝天的礼物上的绑带。
“咳咳——没错,是我,孔笙。”
孔笙的身影,出现在刘管事身前。
“别想解释,我都懂。”
孔笙在月光下,举起右手:
“嫁祸给妖魔是吧,挺好的主意。”
以手为刀。
刺入。
“呜啊——!”
一声低沉的闷吼,被孔笙用剩下的那只手给堵住了。
刘管事眼中立刻布满了血丝。
“这是肝。”
孔笙放在一边。
再次,刺入。
“呜——!”
刘管事差点要晕过去。
但是被孔笙掐着人中,又给弄醒了。
“这是肾。”
“最后,有什么要说的吗?”
此时的刘管事痛得浑身冷汗直流,他挣扎着要告诉孔笙,自己背后有人!
孔笙如果弄死他,那背后之人,绝不放过孔笙!
但是,孔笙没有给他机会:
“喔,没有是吧。”
“行,再见了您!”
砰——
孔笙右手握拳,一拳轰碎了刘管事的胸膛。
月光下。
孔笙半边身子,沾满了飞溅的鲜血。
地上的刘管事,眼睛直直地盯着孔笙的脚。
他怎么也想不到。
之前还是猎物的孔笙。
如今。
竟成了猎人。
孔笙转身离开,顺带给刘管事松了绑。
绑带也拿走了。
天下大事,必做于细。
……
翌日清晨。
一声尖叫,响彻整个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