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七十年代,确切来说是1977年,那一年我参加了高考,已经是大龄考生了。
500多万人的竞争,我的成绩不错。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不说考进哪所大学了,总而言之,是一所北方知名学府,就读物理系。
八十年代初,我开始接触量子力学,那时候,研究这个方向的学者并不多,事实上,我也并没有研究出什么名堂。
九十年代,我下海经商,赚到了第一桶金,随后财富像滚雪球一样,迅速积累。
2004年,那一年我印象很深刻,小小的胃炎被误诊为恶性疾症,虽然虚惊一场,但也让我重新思考人生。
年过半百,操劳半生,家庭和睦,事业有成,我们那个年代的人,从小就知道懂事了,我忽然发现,我被人生的车轮推动着前行,好像从来没有属于自己的乐趣。
我想任性一次。
那一年,正好有一个M国的民间组织,要去南极探险,我之前为他们做过一些翻译工作,那段时间联系比较密切。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他们邀请了我,并承诺保障我的安全。
我花了一周的时间去犹豫,“任性一次”的念头还是战胜了理智。
没有跟父母、老婆和孩子们说实话,只说出一趟商旅,在当时,私人去南极还是很出格的一件事情,我也不想家人担心。
就是那一次的经历,让我重拾了对量子力学的热情。
我参与了南极曲镜实验。
那是一件凹凸不平的铝镜,我不能称之为“一面”铝镜,因为它是卷起来的,更加接近一个圆筒。
非常大,中间可以并排躺进三个人。
具体的实验过程我不方便多讲,有一部分实验内容是已经公布了的,但更多内容目前还没有解密。
也许几百年内它都不会解密。
总之,在那个特殊的磁场环境下,借助那件经过大量科研人员测算制作,耗资巨大的曲面铝镜,我感受到了神秘的量子纠缠。
我当时看到了火光刀影的古战场,特别是一位身着赤色金属铠甲的王者,是那种万人中央,你一眼就知道他是主角的人物。
他悬空而立,武器看上去好像一把长枪,他的周围雷鸣风卷,就像神话电影一样。
整个画面在我眼前持续了大概1秒左右。
那一秒的时间我觉得脑海放空,内心平静,按理说应该是很激动才对,但当时就是平静,极其平静。
我后来问过其他参与实验,以及主导实验的人,他们都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感觉。
我并没有说出我所看到的画面,我当时年纪已经不小了,又经商多年,警惕心并不弱,我担心讲出来之后,会被那个组织限制人身自由。
在那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我都以为这个组织研究的是南极磁场对脑电波的影响。
由此,我也一直以为我当时看到的画面,是大脑被磁场刺激之后所想象出来的画面。
大概几个月后,我又接了一次这个组织的翻译工作,文件中出现了大量“量子纠缠”、“基本粒子”、“凝聚态”、“隐形传送”等词汇。
很巧,我大学和研博时期,对相关知识做了不少的研究,基本功还算扎实。
当时也是灵光一闪,福至心灵,我忽然联想到了那次南极之旅,开始怀疑那次的曲镜实验,会不会针对的其实是“量子纠缠”。
之后就是重拾书本,继续量子力学、量子纠缠相关的研究。
但直到2012年,都毫无突破,我对物理学确实没什么天赋,不然也不会读了那么多年书都毫无建树,转而经商。
2012年也是值得纪念的一年,那一年的大学校友聚会,阿南(用代称吧,我们都不想引起麻烦)帮助了我,他是一位很优秀的白客。
当时跟M国那个私人组织,依然有些联络,但已经不接他们的翻译工作了。
早些年是对外面的世界保有好奇心,把翻译工作当成了一个接触海外的窗口。
现在年龄大了,也去过很多国家了,没什么兴趣再费脑力做翻译。
但那个时候,互相都有了网络通信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