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章:同福客栈说书人(2 / 2)诸天从同福客栈起!首页

季伯想了想,点了点头。

佟香玉见状,立马兴奋地说道:

“季小哥,你在七侠镇应该没什么亲戚朋友吧?”

季伯又点了点头,佟香玉更加开心了,她说道:

“季小哥,你可能不知道,额们七侠镇虽然是个小地方,不过衣食住行,要花钱的地方可多了。”

说着,佟香玉摇着扇子,让开了一个身子,让倒茶的小郭给季伯倒上一碗茶。

等小郭倒好了茶,佟香玉继续说道:

“不过额这里有个工作正好合适季小哥,包吃住,月钱二两,季小哥考虑考虑呗。”

季伯欣然应允。此时的他初来乍到,尽管对《武林外传》的世界略知一二,但诸多细节早已模糊。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季伯深知,当务之急是稳定下来,然后慢慢梳理思路,回忆起那些被遗忘的细节。

佟香玉的提议恰好符合他的心意,于是二人一拍即合,签订了合同。

就这样,季伯成为同福客栈的专属说书人,每日一场,月薪二两,还包吃包住。

季伯来到自己的房间,同福客栈的伙计房间比较紧张。

大嘴和秀才同住一间,郭芙容和莫小贝则挤在另一间,白展唐在大厅打地铺,佟香玉身为掌柜则单独住一间。

季伯幸运地住进了客栈的客房,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因为佟湘玉已经打算扩建后院,不久之后,季伯就会拥有自己的房间。

不过,季伯对此并没有太在意。

他回到客房后,对着铜镜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模样。

他的脸和身体都是自己的,并非魂穿,可身上的古装和长发又是怎么回事呢?正当季伯疑惑之际,突然看到铜镜中浮现出几行文字。

“穿越系统启动,宿主您好!”

季伯惊讶地看着这些文字,心中充满了疑惑。

过了一会儿,他下意识地轻点了一下铜镜,又转移几次视线,他恍然大悟,这些字并不是出现在铜镜里,而是直接出现在他的视觉中。

他终于明白,自己被穿越系统绑定了,所以才会穿越到《武林外传》的世界里。

然而,由于穿越系统的能量不足,只够将季伯送过来,就已经耗尽了所有能量。

因此,系统只是给季伯简单普及了一些信息,便陷入了沉睡。

季伯看着眼前的面板,不禁陷入了沉思。

宿主:季伯

性别:男

年龄:27

体魄:5(偏弱)

精神力:30(中人之资)

根骨:1(废材)

武学:无

名望:无

所在世界:武林外传(低武世界)

季伯看着眼前的属性面板,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好家伙,自己的根骨属性也太差劲了吧!不过,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开始努力回忆起《武林外传》的故事情节来。

想当年,自己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就已经深深地被这部电视剧所吸引。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虽然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但季伯还是能够想起一些重要的情节。

比如,在《武林外传》中,有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那就是画画老者。

他在八岁的时候就画出了一套剑法,并且用这套剑法和莫太冲换了一个肉夹馍。

莫太冲后来凭借着这套剑法,斩杀了八个山贼,创立了衡山派。

不仅如此,画画老者还画出了一套点穴功手法,也就是白展堂所在门派的镇派武学。

季伯一边回忆着,一边喃喃自语道:

“或许,这就是我的机缘所在吧!”

不过神秘的画画老者行事飘忽不定,难以捉摸,要找到他无异于痴人说梦。

季伯深知当务之急是解决自己的生计问题,而不是盲目地寻找老者。

季伯仔细审视自己的财产,发现卖表所得的三百两银子和说书赚来的几百文钱,虽然不算丰厚,却也是一笔可观的资产。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钱财收纳进系统空间里,这个看似无用的系统总算在此刻派上了一些用场。

季伯坐在桌前,拿起纸笔,开始认真规划。

他前世是一名视频博主,专门解说电影、电视剧,并兼职配音,在喜马某雅平台上也小有名气。

凭借前世丰富的知识储备,季伯决定将自己擅长的书籍内容进行整理。

虽然有些书籍的内容可能并不适合在《武林外传》中讲述,但经过一番筛选,他仍然拥有大量可以吸引人的故事。

为了未雨绸缪,季伯深知不能仅仅依赖于说书来维持生计。

他开始思考其他可能的赚钱方式。

季伯在纸上写着穿越者们的发家致富的方法,又划掉一些,又仔细思考补充一下这些的可能性,一个人在烛光下写写划划。

夜深人静,季伯终于完成了他的宏伟计划。他疲惫地伸展着身体,凝视着自己的成果,心中思绪万千。

在别人的穿越故事中,主角们或是权贵之子,或是豪门大户的公子,享受着无尽的财富和舒适的生活。

然而,季伯却还要努力赚钱,想到这里,他不禁感到一丝心酸。

微弱的烛光下,季伯轻轻吹灭了蜡烛,让黑暗吞噬了整个房间。

他重新躺在床上,脑海中回荡着《武林外传》中的经典画面和情节。

很快,季伯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他化身为一位绝世高手,武艺超群,无人能敌。

他行走江湖,行侠仗义,除奸惩恶,受万人敬仰。

他的武功高强,打遍天下无敌手,无人能挡住他的剑。

他白衣胜雪的踏月而行,迷倒无数仙子女侠对他倾心。

正如李太白的名篇《侠客行》般: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