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河心想这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没有好果子吃的人是我才对!
“唉!慢着,你看!”
王监工神经兮兮地指着地上躺着的一个长工。
“他…他怎么流血了??”
赵二河一听不耐烦地说:“妈的,可不是要流血,每个月不都有那么几天么?”
“啧!赵二河你自己来看!”
听着王监工焦急的语气,赵二河感到一丝不妙。
他跑过去查看那名长工的时候,脸一下子白了。
“怎么会这样…看着像是中毒了??”
绿色腥臭的血液从长工的嘴角流出,同时他的眼珠死命地朝上翻去,露出满眼眼白。
“妈的…”
赵二河赶紧摸遍自己周身,好像没有哪里不适。
“这,你看像不像湘兀武院的毒功?”
赵二河一向对武院的事情不感兴趣,自己卡在中阶都上不去,练个虎爪保保命得了。
每天除了吃喝嫖赌就是睡,哪里还会对武院的事情感兴趣。
赵二河的沉默没有换来让王监工闭嘴的机会,他自顾自地喋喋不休。
“那个武院以神韵经为基础,开发了大量害人的毒功暗器,杀人于无形,这几个长工身上发痒,也一定是他们的杰作!只是这几天矿上并没有什么外人来过呀……”
赵二河听到这里立马跳起来顺水推舟。
“你说的不错!一定是的!这这这这……这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怎么办?咱们赶紧叫几个人,抬着往老莫那里走吧!”
还没说完,这个长工突然惨叫一声,舌头伸得老长,一命呜呼了。
“快快快!”
赵二河吓得上蹿下跳。
“邢峰!叫几个人过来!”
没人敢动,就是因为这个长工的死状实在太过惨烈。
再加上王监工又说是湘兀武院的毒功,这要是传染上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这时候第二个长工又出现了和刚才那个家伙同样的情况。
他在满头大汗的情况下突然开始傻笑,嘴巴歪斜到了令人感到不适的程度。
绿色的脓血伴随着浓烈的恶臭从嘴角涔涔流出。
“这到底怎么回事?还能有远程下毒的??”
只有赵二河慢慢地回过神来,难不成是褚尘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了?
对了!一定是的!这家伙一定是在灰木林遇到了什么情况,所以这两个长工才相继作为他的替罪羊呈现了中毒的状况的。
“妈的!”赵二河怒骂一声,抽出腰间的鞭子,“全都给我扯下一节衣服把口鼻给包住,立即把剩下的几个人弄到老莫那去,不然我把你们几个全杀了陪葬!!”
众人一听瑟瑟发抖,看着赵二河动了真怒,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命来赌。
一个长工六十两银子,若是普通监工,那倒也算了。
但是赵二河平常就咋咋呼呼地到处和人说自己与秦家的关系,只怕几百两银子还是不在话下的。
邢峰带头,剩下的几名和他交好的长工也纷纷照做,他们将吴里涛等几名生死符发作的长工搬上矿车,朝老莫那里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