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形院的午后,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午餐过后,若寒并未急于行动,而是找了一处树荫浓郁的地方,盘腿坐下,闭目养神。他知道,接下来的比赛将会是一场场激烈的较量,需要充足的体力和精神去应对。因此,他选择了在这一刻,静下心来,修炼吐纳之法,以调息养气,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好充分的准备。
吐纳之法,乃是武道修行中的基础法门,通过调节呼吸,使体内气息流动更加顺畅,从而增强自身的内力。前世的自己吐纳之法已经基本成熟,现在自己却感到处于瓶颈,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年龄未到?也许是修行未到?若寒因此修炼起来格外用心,他缓缓吸气,将外界的清新空气吸入体内,再缓缓吐出,将体内的浊气排出。如此反复,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深沉而有力,体内的气息也愈发充盈。
在修炼的过程中,若寒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回想起之前的比赛经历,分析着对手的招式和弱点,逍遥七影在面对五行技为水的对抗时,往往是被克制,要是突破克制,第一:自身要强于对手,第二:自身要灵活多变,现在他思考着如何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发挥出团队自身的优势,克敌制胜。譬如:大师兄使用火轮长枪时,六师兄火琵琶只为大师兄增幅,若寒自己再助大师兄一臂之力,这样集中于一点,再各个击破,效果会更好。但是,弱点是其他的队员须能顶住一会儿对方的攻击。想罢多时,他的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定下计策:集中于一点,再各个击破。
随着时间的推移,若寒的气息愈发强大,他的精神也愈发饱满。他知道,自己已经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无形院的树荫下,若寒静静地等待着比赛的到来。他的身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信心,他知道,逍遥堂将会在下一场场比赛中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若寒闭目养神,心中一片宁静,外界的喧嚣都被他隔绝在外。然而,这宁静被一股淡淡的清香打破,它如同春天的第一缕风,轻柔而持久,缓缓沁入他的心脾。
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愣神。鱼无情和七无情正站在他的面前,她们的笑容如同初夏的阳光,温暖而明媚。美眸含情,仿佛包含了万千情意,却又在无言中传递着千言万语。
一时间,若寒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站起身,心中的喜悦与惊讶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他看着他们,仿佛在看着失散多年的朋友,又仿佛在看着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亲人。
许久,七无情率先打破了这片刻的平静。她轻启朱唇,声音如同天籁般悦耳动听:“若寒,我们走吧,已经开始了。”若寒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跟着他们一起走出了这个安静的地方。
第三场比赛场地在无情院,人间堂对阵德充堂。第四场比赛场地在无名院,大宗堂对阵应帝堂。三人最终听从了鱼无情建议,他们去无名院观摩第四场比赛,刚到无名院的大门口,就看到热烈的场面。对阵双方的弟子们拔剑弩张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找了位置坐下,鱼无情紧贴着若寒旁边坐下,七无情也在若寒的另一侧坐下。
在大宗堂一方,七个弟子身着统一的服饰,展现出别样的风采。他们的整体着装干净整洁,弟子们头戴庄子巾,身穿青衣长衫,展现出弟子们挺拔的身姿。弟子们的脚下,系着高筒白布袜,青布圆口鞋,裤管装入袜筒之内,既简洁又显得利落。
在应帝堂的一方,七名弟子静立如松,他们的穿着朴素而统一,没有什么两样。其中一位弟子头戴混元巾,身材好像长蛇戴草帽——瘦高挑,仿佛一根笔直的竹子,在风中屹立不倒。另两位弟子,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犹如两棵常青树,稳重而坚实。他们的面容平和,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内敛的力量。还有两位弟子身材微胖,像两团温暖的棉花,给人一种亲切而舒适的感觉。他们的笑容总是挂在脸上,仿佛能融化世间的冰冷与坚硬。最后两位弟子,身材矮小却虎虎生威,犹如两只活泼的小虎,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随着裁决师养生子高喊:“比武双方互报姓名和堂号,互相行礼。”
今日,大宗堂与应帝堂,两堂再度交锋,场面异常火爆。行礼完毕,双方弟子各就各位,准备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大宗堂一方,七名弟子齐齐上前,他们的五行技颇为均衡,既有金系弟子的锋利剑术,又有木系弟子的灵动身法,水系弟子的柔劲与火系弟子的猛烈相辅相成,土系弟子则稳扎稳打,构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他们配合默契,仿佛早已排练过无数次,每一次攻击都精准而有力。
而应帝堂也不甘示弱,他们的弟子们虽人数稍逊,但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他们擅长利用场地的优势,时而跃上高台,时而藏于暗处,发动突然袭击。应帝堂的弟子们擅长运用各种包抄打点,让大宗堂的弟子们防不胜防。
今日,大宗堂与应帝堂之间爆发了一场激烈的较量。双方弟子各展所长,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交织在一起,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让人目不暇接。
金系弟子,如同铁壁铜墙一般,挥剑如风,剑光闪烁间,仿佛有万千兵马冲锋陷阵。他们使出一招“金戈铁马”,剑势如虹,威力惊人。在这一招的攻势下,应帝堂的数名弟子被逼得连连后退,无法近身。金系弟子的坚韧与刚猛,在这场战斗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木系弟子则如同森林中的精灵,穿梭于战场之间,时而偷袭,时而救援。他们的身影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当应帝堂弟子以为已经掌握了战局时,木系弟子便会突然发动攻击,让他们措手不及。木系弟子使出招数“落木萧萧”,一道道绿色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给敌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水系弟子的柔劲在这场战斗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们用一招“流水落花”,以柔克刚,化解了应帝堂弟子的猛烈攻势。水系弟子的攻击看似柔和,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他们的水流能够渗透进敌人的防御之中,给予致命一击。
火系弟子则负责远程攻击,他们的火焰技能犹如天空中的流星,璀璨而耀眼。火系弟子使出一招“火树银花”,只见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战场。火焰不仅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还扰乱了应帝堂弟子的阵脚,使他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击。
土系弟子则坚守阵地,他们的防御技能让大宗堂的防线坚如磐石。土系弟子使出一招“积土成山”,只见一道道土黄色的光芒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凝聚成一座座小山。这些土山不仅能够阻挡敌人的攻击,还能够为队友提供掩护。
应帝堂的弟子们面对大宗堂如此猛烈的攻势,并没有慌乱。他们迅速调整战术,利用包抄打点对大宗堂弟子进行反击。一时间,战场上叫喊声和助威声响彻院内,大宗堂的弟子们也不得不小心应对。
正在双方难解难分之际,却听无形院门口前后走进来三个人,居前一人唱一首偈子云:
悬葫狂僧酒不干,酒肉穿肠佛心间。
红尘滚滚何须惧,佛法无边自坦然。
众人望去,但见一个僧人,腰间挂着一只淡黄色的酒葫芦,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破旧的帽子,周围帽檐已有些翻卷,显得历经风霜。帽子的颜色已难以辨认,仿佛是被岁月的尘埃所覆盖,只留下斑驳的痕迹。他的手中握着一把蒲扇,扇面磨损得已露出内部的竹骨,但扇动间仍带着一丝清凉。
他的衣物更是破旧不堪,一件垢衲衣紧贴着他瘦弱的身躯,衣摆处还沾着泥土和草屑。衣物的颜色已褪去,只剩下一片暗淡的灰黄,仿佛与这道观的古老融为一体。他的鞋子也破烂不堪,鞋底磨得几乎可以透出脚趾,但他却走得稳稳当当,仿佛这世间的坎坷对他而言只是过眼云烟。
他的外貌看似疯癫,但眼中却透着一股深邃和清明。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仿佛对世间的繁华与纷扰都已看透。他的言行举止中透露出一股不羁与洒脱。
僧人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身形瘦削,犹如一根竹竿般挺拔。他的脸庞瘦削,颧骨高耸,双目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聪慧与狡黠。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仿佛从未梳理过,却又增添了几分不羁与洒脱。他身着一件宽大的灰色僧袍,腰间挂着一只破旧的葫芦,仿佛随时准备拿出灵丹妙药,救治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