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敏铖以历史上金人、蒙元、建奴做过的事情为蓝本,创作了一出舞台剧。
保证每个看过这部剧的夏人血压飙升,对建奴再也不抱任何侥幸心理,誓与建奴不同戴天。
华灯初上,几位花魁娘子还在房间里练习新歌。
赵娘子、周娘子善乐器,韩娘子善歌,李双儿善舞,几人配合默契,演出效果直接拉满。
李贞丽在媚香楼贴出告示,三日后四位花魁娘子将联手献上表演。
与此同时,舞台剧的筹备工作也交给了李贞丽。
“多些韩娘子赠刀!”
朱敏铖将韩娘子祖传的戚家刀用布包好,看了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媚香楼前院,转身走入黑暗中。
他将戚家刀负于背上,一路疾行来到城南库司坊的一处园林外。
此处正是石巢园,阮大铖的住所。
夜色已浓,周围人家都已闭门熄灯,只有几声犬吠隐约传来。
朱敏铖在院墙外等待片刻,仔细倾听里面的声音。
半晌后。
朱敏铖悄无声息地攀上墙头,翻入园中。
就在这时,身后‘吱呀’声响。
朱敏铖连忙停住动作,从后腰摸出一把匕首,隐入黑暗中。
“晦气,大半夜的还得准备马料!”
“让贵客听见了,小心你的皮!”
两个仆人一前一后,手提灯笼,窃窃私语向着旁边的马厩走去。
朱敏铖从身后突然闪出,一刀刺入后面那人心口。
“什么..”
前面那人听到动静,刚要回头喝问,就被朱敏铖伸手捂住嘴巴抵在了墙上。与此同时,匕首横抵在他的下巴处。
朱敏铖轻轻摇头。
缓缓松开捂住仆人嘴巴的手。
“所谓贵客是谁?”
朱敏铖压低声音问道。
仆人感受着脖颈处的冰凉,手脚不自觉地发软,竟是有些站不住。
“饶命,壮士饶命!”
他颤着嗓音求饶。
“别废话,快说!”
“是淮扬巡抚田仰!”
朱敏铖又仔细询问一番,确认了石巢园内阮大铖会客处所在以及阮府、田仰的护卫、仆从情况。
“你说的都是实话吗?”
朱敏铖声音平淡地问道。
“如果有一丝假话,就让小人背生恶疮!”
仆人连忙赌咒发誓。
朱敏铖松开手,仆人脸上刚刚露出劫后余生的喜色,却见朱敏铖突然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手刀锋划过。
“哧~”
朱敏铖抓着仆人脑袋,让伤口面向墙壁。
一道溅射状的血迹喷洒在墙上。
按照仆人的供述,朱敏铖悄然摸到倒座房外,就听里面有十几个人正喝酒吃肉,吵嚷声不停。
正是田仰的部分护卫。
身为淮扬巡抚,一方封疆大吏,田仰此次出行带的扈从并不多。其中绝大多数都在这里,只有四名亲兵和几个仆人跟在身旁。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朱敏铖当机立断,决定血洗石巢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