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筱棠轻敲了一下茶盏道:“那我便要五百人。”
殷鹤笑着摇了摇头说:“恐怕不行呢……自那年松山一战,将士们伤的伤死的死,再者,大家都过了这么多年的桃源生活了……只怕一时半会很难适应。”
此话一出,立刻便把虞筱棠惹毛了。她拍案而起道:“那你还在乡亲们前这么大言不惭,明知我现下并没有实力与奕承相对抗,急切需要军队,你的此番做法不仅对自己身份的认知不清甚至还寒了乡亲们的心!”
殷鹤被虞筱棠骂得有些无地自容,他叹气道:“臣对此也是很无奈,明日我给殿下引路,见了悍勇军的弟兄们,您也便可知晓一二了。”
虞筱棠看他态度诚恳这话也不似作伪,于是又重新坐下道:“可以。”
殷鹤为其重新添上茶道:“悍勇军是因为在战场上能够不顾生死勇猛至极,方才得此名,可是却很少有人知晓为何他们能够勇猛至极,不畏惧不退缩。”
虞筱棠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殷鹤继续道:“因为他们都是痴傻之人,并不知生死含义。他们长期接受严格的训练和药物管理,这让他们的体格异于常人,所以在冲锋陷阵之时他们会凶悍无比完全忘却害怕。”
可是痴傻之人难道就不是人吗?为了一己私欲便把痴傻之人拿来当工具使,这于情于理都是不好的。
虞筱棠心道:“这还是我慈详的父皇吗?”
殷鹤像是洞悉了一切,他道:“帝王都是这般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们想要不断的往上爬,便只能踩着下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