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那你还跪?”
真上瘾了?
“我对你做了错事,我觉得这么和你说话有诚意一点,希望你能原谅我。”这话他说得认真。
“我原谅你了,你不用跪了,”薄时开口,“去,把旁边的椅子端过来坐着,我给你抹药。”
让一个雇佣军,杀手组织老大,甚至是她死对头的漂亮男人跪她,她总觉得别扭。
西门斯年偏头就看到不远处书桌边的椅子,应了声,“好。”
说完就起身去,把匕首放桌子上,然后把椅子搬过来了,端正坐在薄时面前。
他绷着身体,两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笔直。
那胸前的胸肌,腹肌,衬衫都遮不住,前边几颗扣子都蹦开了,还剩两颗扣子在坚持。
本就小短的西装裤,现在更是短了,腿细,还长。
薄时越看这套衣服,越感觉逗,好玩。
不过她憋住了笑,站起来,拿棉球沾了药,直接就往西门斯年的额头上按。
西门斯年察觉到疼了,皱眉。
薄时:“自己忍着,谁让你在我门口蹲我一星期,害我吃了一星期泡面?”
西门斯年:“……”行,忍就忍。
为了追老婆,一切都值得。
皱着的眉头松开。
薄时嘴角勾着,弯着腰,倒是放轻了给他擦药的手劲儿。
额头上的鼓包擦了药,薄时不忘给西门斯年的左侧脸擦一下。
他的左脸被她在车上煽肿了,现在还红红的,不影响美观,但要是不抹药,估计得疼个几天。
西门斯年闻着来自薄时身上的那股清香,他闭上了眼睛,认真感受,直觉得舒心,好久没这么近距离闻过了。
薄时变小的时候,身上更多的是奶香味,变大了才是那股舒心的清香,能缓解人的躁意,疲惫,抱着睡很舒服。
这时,他又想到了月那个男人,这个住处已经不安全了,他问:
“那个叫月的男人,估计之后还会来找你,你要不要换个住处?”
“明天我就会去华洲,有点事。”这就是变相回答了换住处的事。
西门斯年慢慢睁眼,侧脸上就是薄时拿着棉球给他擦药的摩擦感觉,他问:“明天就走?”
薄时嗯了声:“我机票买好了。”
西门斯年哦了声。
药擦完了,薄时就把小药箱收拾了一下,不过不忘把那白色药膏的小瓶子递给西门斯年:“这药一天一次,三天你身上的伤就会好。”
说完她的视线落在了西门斯年胸口上的伤疤上:“你胸口的伤也能用。”
西门斯年接过,有些意外,左右打量着手里那乒乓球大小的药膏瓶子:“这什么药,这么神奇?”
薄时不是说,他胸口的伤,是她的武器刺伤的,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好的吗?
这药能行?
“用我的眼泪做的。”薄时说,“天使的眼泪是最好、最快的疗伤药,比……”
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了,看向西门斯年。
后者正疑惑看她。
“比口水药效好,适用于重伤,陈旧伤。”
说话间,薄时移开视线,不看他:“你是我的保镖,一直病殃殃的怎么能行?
跟个弱鸡豆腐一样,动不动就流血。”
西门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