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药铺,木门紧闭,里面不时传出挣扎的呜呜声,引得几个长居此地的路人皱眉。
有好心的路人上前敲门,试图询问药铺的情况:
“杨药师,你这药铺里面什么情况啊?”
然而里面并无回应,只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呜呜挣扎声,路人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越聚越多的街坊邻居,就欲破门而入一探情况。
吱呀一声,门却开了。
走出来两个煞气十足的恶奴,一脸凶恶的看着敲门人:“敲什么敲,我家公子正在里面抓药,滚滚滚,要抓药明天再来!”
“可是……”好心路人还想说话。
两个恶奴却是直接推搡他,打断道:“可是个屁,赶紧走,别给自己惹事!”
说罢,两个恶奴直接释放那灼热的气血之力,做出一副再敢上前就动手的姿态,顿时吓退那敲门路人。
退去之前,路人不经意一瞥,瞧见了里面的光景,心头一颤,慌张离开。
他分明看到,药铺里一个中年人被被绑在柱子上,封住了嘴巴,浑身是伤……
那被绑着的人正是杨药师……
“他娘的,坏我们好事!”
两个恶奴骂骂咧咧的赶走人,随后又将木门紧闭,向屋内大马金刀坐在凳子上的锦袍青年禀告:
“公子,赶走了,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了。”
只见幽黑的药铺内,郑培聪居中而坐,恶奴两侧站,而中间却被绑着一对母女。
被绑的一对母女半跪在地上,衣衫凌乱,双目含泪,口中塞着布条,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求饶,又像是质问。
郑培聪起身,来到被绑在柱子上的杨药师身边,吊儿郎当道:“杨药师,我敬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所以才给你这个投靠我郑家的机会,但是你不能不识相啊!”
“你出去问问,其他酒楼作坊什么的,我都是要九成盈利,但是唯独你这间药铺,我只要八成!”
他扯掉杨药师口中的布条,好心劝道:“我给你面子,你也得给我面子啊,是不是?”
那中年人杨药师看了一眼满眼屈辱的妻女,悲愤道:“我呸,这药铺是我祖传的基业,岂能直接白赠予你郑家!”
“啧,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形势啊……”
郑培聪也不跟杨药师废话,而是咂咂嘴,直接缓步走到那被反绑的母女身旁。
“嘿嘿,这老的嫩的都长的挺有味道啊……”
郑培聪坏笑,随后笑容一敛,掏出一把匕首,对着那年轻的少女飞快一划。
嗤啦!衣衫被划开一条口子!
年轻女子身前的衣服破碎,大片雪白的肌肤直接裸露在空气中,一对刚刚发育成型的嫩白露出大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不要!”杨药师目眦欲裂。
恶奴们看着眼泪夺眶而出的少女,皆是嘿嘿坏笑着,眼神肆无忌惮的在其身上扫荡,恨不得将其白嫩身子看个遍。
这还没完,郑培聪见杨药师还不决定,冷哼一声后来到那妇人身边,手中匕首再次挥动,嗤啦的声音再次响起!
“呜呜……”
妇人身前的衣裳应声而碎,同样的雪白肌肤,只是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愈发迷人。
更令几个恶奴眼红喘粗气的是,那妇人的资本明显比少女更加雄厚,衣裳被划开之后,一对雪白晃花人眼的迷人丰满呼之欲出,破碎衣裳勉勉强强遮住了重要部位,只要再往下划一分,便能见到大好春光。
郑培聪戏谑道:“怎么,杨药师还不做决定?”
被绑在柱子上的杨药师气的浑身颤抖,眼睛血红一片,恨不得将眼前欺辱自己妻女的人千刀万剐!
见状,郑培聪蹙了蹙眉,而后直接指了指那几个口水快流出来的恶奴:“杨药师,你看他们几个,已经饥渴成什么样了。”
“若是你再不决定,我就让他们几个当着你的面,扒光你妻子和女儿的衣裳,狠狠地,轮流宠爱她们,你信与不信?!”
“现在告诉我,你是要祖传基业,还是要自己的妻女?”
一旁小腹邪火乱窜的恶奴们倒是在心里默默祈祷:要基业,要基业……
郑培聪见杨药师只是浑身颤抖,咬紧牙关,紧闭双眼不说话,便直接再次拿起匕首。
“好,你不说话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