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张县令以托人,到一个色和尚那买好了迷药与品类繁多的春药。为了看看这春药的效果,在昨夜他也挑了个不怎么力害的试了一下,如今还向味无穷,直用那舌头舔着嘴唇。
想到这,更觉得他的计划会成功,于是连忙差人去叫马簪缨,来正堂吃晚饭。
这县令府上的下人,不会有旁人,只有那个看门的门卫,这一次,他也纳闷,为何突然要找马簪缨来正堂吃饭。但纳闷归纳闷,他也没有多想,只得徐步走向那马簪缨的客房,去叫人。
马簪缨听是张县令派人来叫他去正堂吃晚饭,便以为张县令已经想清楚了,不纠缠着让他娶他的女儿了,要给他路费打发,他走了便高兴的去赴约了。
走到那里,张县令为了让马簪缨放下戒备心,便主动地拿出了一百两银子,说“这是你的盘缠,现在拿好它,明天便拿着它去考武举吧”马簪缨听到这话很是高兴,便放下了戒备心,主动坐下,吃起菜,喝起酒。
这一夜喝酒聊天,一眨眼半个时辰就过去了,马簪缨觉得有些醉意,便告饶回房休息了。马簪缨光顾自己拿到盘缠而高兴喝酒,其实张献令他并没有喝多少,而给他倒酒的那壶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阴阳壶,他喝的酒被张县令下了慢醒的蒙汗药和药性最猛的春药,回屋便沉沉的睡去了,就连送他回来的门卫给他的双手双脚绑在了床沿上,都不知道。
这时,那张县令也想起昨天那晚的滋味,便自己又吃了些春药,去和他那两个小妾中的一个小妾翻云覆雨去了。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大小姐和她的丫鬟两人就以送水的名义打开了马簪缨屋门,他俩走了进去看那马簪缨深深的睡去,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又给他喂了颗乌鸡白凤丸,以保计划万无一失。
喂下乌鸡白凤丸后,那丫鬟便迫不及待的爬上床去,骑在马簪缨身上,开始接衣服。
那张家大小姐看如此不堪的景象,只好红着脸,尴尬的出门去了,在门外又想起自己父亲的嘱托,又不好回房,记得在屋外无奈的准备的听墙角。
那颗乌鸡白凤丸,加上先前张县令为其灌下的春药,一会马簪缨就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便缓缓的睁开眼。在药力的作用下,就看眼前一个长得十分妖艳的女子,怎缓缓的褪去衣衫。那燥热的劲儿一下就涌上心间,又从心间下沉到丹田处。一下子便支起了小帐篷。
那叫竹菊的丫鬟看那马簪缨,醒来脸还红红的,也不犹豫,便亲了上去,边清说还边去解,那记在床沿上的绳子……。
正当马簪缨享受之际,闹钟忽然浮现了,那修仙地图上的那句话,药力瞬时就下去一半,缓过神来的他,用牙齿咬破舌尖,吐出来一口血,双手一用力,便把那系在床沿上的绳子给震断了,一拳便挥在了那叫竹菊丫鬟的脸颊上,只见那丫鬟顺着这拳的力道,一下子就飞到了墙上,牙齿也打掉了五六颗,在地上吐着血沫,腿还不停的一抽一抽的样子甚是害人。
杀完人的他觉得药劲儿还是抑制不住,便狠狠的在他自己的裆部来了一拳,顿时疼的弯下了身。
这上一秒还是马簪缨眼里的美人,下一秒便成了破坏他求仙路上的绊脚石。
但说是这么说,他并没迟疑,从床下拎起了他那杆随身携带的点钢枪。
门外的张家大小姐看里面的动静不对,便开门看看是什么情况,一开门出现,出现在她眼前的便是一抹银光,直觉脊背发凉,头发炸起。再之后便只听怦的一声,那敢点钢枪的枪尖,便从她的喉咙捅入,又拔出。一股血柱便喷涌而出。
马簪缨闻着弥漫在屋中院中的血腥味儿,劲儿顿时下起了八九分。但药劲儿下去了,裆部的疼痛便显得更加剧烈了,也更加难忍了。但时间却不给他调整自己的机会。他只得迈着内八字的,提着枪,一步一曲的去往那张县令刚刚睡下的厢房。上那里去锁那张县令的命!
这时,那张县令刚与那小妾酣战完不久,正是睡得最深沉的时候,哪能听到那马簪缨的脚步声,就连他推门进来也毫无察觉!
马簪缨只见那床上,一套红花被子。被子下一个有二十多岁的丰余妇人,和一个五十多岁仅限疲态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正是张县令无疑。
看到这里马簪缨,变不打算如此轻易就让这张县令死去在他死之前,定要好生的,吓他一翻。于是他便把点钢枪刺了二十多岁丰余妇人的后背捅入,从她的前胸扎出。那妇人的胸口被刺穿,使得柔柔弱弱,皑皑戚戚的喊了“一声老爷”。听到这声如此妩媚的姥爷。别以为那小妾还没满足。你药以经下去无力折腾了。只的回过身来讨饶。但话没说出口,便感觉身下一片湿漉漉,定眼一瞧,便看见以前雪白的床单,竟染成了红色。正欲开口喊救命之时就被马簪缨抓住头发脱下床来,身子掠过那小妾的尸体,身上沾满了血迹,这让张献令人内心更加的恐慌。